是亲哥,你们林家上面的线都已经断了,没有线的风筝,飞得越高,摔得越疼,你呀,这个当堂哥的躲远点儿吧,神仙打架的事儿,小老百姓不要掺和。”
林华东想着还关在监狱里的林华北感叹了一句:“华西在大机关待久了,没有基层工作的斗争经验,这是把我华北往死路上推啊。”
而在平安县委大院食堂里,县委书记郑红旗面色凝重地听着常务副县长马军关于乡镇划转工作的摸底汇报。
马军汇报完了之后,郑红旗往椅子上一靠,右手在扶手上没有节奏地拍打着,说道:“这么说,六个乡镇里没有一个乡愿意划转到临平县?”
“是啊,不仅咱们的群众抵触心理很大,咱们的干部也很有意见。我这两天时间跑了六个乡镇,大家的抵触心理都很大呀。县里要将他们划到临平去,群众就自发到市委抗议。”
郑红旗双目微闭点了点头说道:“老马呀,这是老张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啊。到时候乡镇土地置换完不成就和临平县无关呀,是我们平安县没有把群众的工作做通。”
马军说道:“是啊,从目前来看,困难比较大,我们也不好再找省铁局的领导。毕竟会议纪要上咱们都签了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没答应的事,有理没理都可以争,答应过的事,那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不能出尔反尔。
“那咱们就是愿赌服输成全老张?”
郑红旗嘴角微微一笑,说道:“那怎么可能?如果是个人的事,成全也就成全了,但这事关全县八十七万父老的切身利益,谁有资格将铁路拱手相送呢?到时候平安县子子孙孙,都要戳我们的脊梁骨。说完之后又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揉,说道:老马呀,我怎么感觉这事像老张给我们挖的坑呀!”
马军挠了挠头,说道:“不会吧,老张看起来是个实在人嘛。”
说到这,郑红旗就抬起头看着马军哼笑了一句:“老马,你自己也在说,只是看起来像啊。”
马军有些不甘地说道:“红旗书记,您说这事咱们该咋办?”
郑红旗双手抓着办公椅的扶手,稍一用力也就端坐了起来道:“不是我军无能,是老张太狡猾呀!幸亏我们把摸底工作做到了前面。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老张给我们挖了这么大的坑,他必须想办法给我们填上,不然的话……”
马军一脸期待地看着郑红旗,以为还有什么杀手锏,就忙问道:“红旗书记,不然的话怎么样?”
郑红旗往后一躺,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句:“不然的话,咱们丢人可就丢大了。”
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