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较不较真儿。如果都已经知道罗正财是在装疯,那么突破罗正财只是时间问题,手段太多了,就看你想不想用、用哪种手段。”
林华西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所以我才把你从临平请过来,想听听你的主意啊。”
林华东摇了摇头,感叹道:“哎呀,华西,说来你可能不信,但不说又不行啊。这个事儿,和祖坟有关。以前没说通火车的时候,咱们林家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这事儿,还是得往祖坟上面靠啊。保不住咱们家的祖坟,我看这事就复杂了。实在不行,我建议找个仙儿问一问。”
林华西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华东,疑惑地问道:“找什么?找个仙儿?”
林华东解释道:“哦,就是能掐会算的。我听说在油坊大集上有个瞎子算得特别准。这样明天我请个假,专程跑一趟油坊算一算,请人家给个破解的办法。”
林华西毕竟是受过多年教育的领导干部,是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尴尬地一笑,说道:“大哥,我们都是领导干部,怎么能信这些牛鬼蛇神呢?”
林华东说道:“哎,华西,这你就不懂了。县人大主任老万说,明天一早就要去烧高香。邹镜池,那是邹镜堂的亲哥,听说也经常往那瞎子那儿跑啊。人家官儿比咱们当的大,人家都信,我觉得咱们了解了解当个参考嘛。这样你不好出面,我请你嫂子,让她代表咱们几兄弟把心意搞得大一点,心诚则灵,会有效果的。”
林华西听完之后,微微皱眉,心里暗自思忖:怪不得临平县发展不起来,党政领导班子里多数干部竟然信奉一个麻坡乡的算命瞎子,说出去真是丢人啊。
林华西说道:“大哥,你在政法机关多年,我还是想听一听正儿八经的建议。现在我感觉已经无路可走啊。”
林华东内心之中其实已经不太想管林华北的事情,但看着林华西实在是焦虑无助,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华西啊,有句俗话说得好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自从市委将张庆合、吴香梅、李朝阳调到临平目的就不单纯的是搞建设嘛,如调县长和书记也就算了,如今是公安局长也换了,目的就是要收拾人。罗正财肯定是在劫难逃。现在和临平本土干部扳手腕的不是张庆合、吴香梅,而是市委,是组织啊!他们要实现的都是组织的意图。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只要组织较个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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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西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市委把平安县三个干部调到临平,绝非偶然。如果仅仅说是为了改革开放,哪个干部不支持改革开放呢?看来大哥就是大哥,看问题看得透彻。”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看着林华东,说道:“大哥,这话说得深刻,现在看来是市委要动临平啊。”
林华东倒也实诚,十分平和地说道:“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你大嫂说的。”
林华西一听是大嫂说的,眼睛微微瞪大,撑起身体,略带感慨,片刻之后尴尬笑道:“唉,咱们几个爷们儿还顶不过大嫂一个人看的透彻呀!”
林华东接着说道:“所以啊,华西,你再采取任何措施都是于事无补,也只能算是拖延时间。现在我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罗正财的家属向上面反映,就说罗正财发病期间,公安的人还要对其进行调查。这样,咱们县政法委倒是可以干预一下,你也可以以市纪委的名义要求临平县公安局在办案的同时,要先遵守法律嘛。”
林华西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又感慨了一句,说道:“现在看来,一切的关键就是在罗正财啊。” 林华西本来想给林华东透个底,说林华南有要通过医院的手段,让罗正财彻底闭嘴,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林华东是堂哥,不是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