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个样子活泼一些,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胡乱冤枉人,说要给你一个交代,也说到做到。”
苏绵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只说:“如果你今天来只是想说这个的话,我已经知道,请回吧,我想休息了。”
宫羽鸣挑挑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了。
出去后,他脸色却飞快冷了下来,质问站在门口的欢喜:“她今天真的只见过太子妃吗?”
欢喜一下有些紧张,却又不敢透露自己的失职,只能点头:“是的,只有太子妃来过,哦,还有太子妃身边的那个太医。”
太医肯定不会多嘴跟苏绵聊什么,所以就只能是傅舒潼了。
宫羽鸣脸色一沉,加快了去往梓棠阁的脚步。
傅舒潼正坐在院子里煮茶。
跟来势汹汹的宫羽鸣不同,她表情很淡,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惊动她那般,就那么坐在院子里,沉稳卓然得像是一幅画。
宫羽鸣远远看了两眼,都有些恍惚。
有些时候,他也会觉得傅舒潼好像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自己。
可他从来不会仔细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在乎。
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他权利之路的铺路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