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打手。也是打手倒霉,出门半天没遇到出租车,心一急便抢了一辆自行车。
肖一民的住处是一幢私人盖的二层小楼,一个宽敞的大院灯火通明。原本应该在皇朝的他因为今天要宴请滇南另一个黑道大哥而在家里设宴。
院里的炭火上烤着滋滋冒油的全羊,十几个双方的手下正推杯换盏喝得酣畅淋漓,竟谁也没注意悄然走进来的赵长胜。
赵长胜扛着大锤穿堂而过,直接走进了小楼,一进门便看到屋子中间摆了一张大桌,七八个人正围着桌子喝着。
再一眼赵长胜便看到旁边的大床上身无寸缕,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的孙秀,嘴里还塞着一条毛巾。
见此情景,赵长胜肝胆俱裂,手紧紧的握着大锤,压制了两年多的从战场上下来的那种戾气腾地冲上脑门。
一声大喝,风一般卷过来,手中的大锤高高扬起。
他从硝烟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