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一刀劈空想收回大铡刀的时候,卢象升落地一个翻滚手里的朴刀划向大头的小腿。
刺啦……
啊……
“鹅弄你姥姥的!”
大头小腿直接被扑刀划破惨叫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倒退一步手里的大铡刀撑地稳住身形。
大头身旁五六个披甲的流寇砍向卢象升。
卢象升一个弓腰手里的朴刀划了一道圆弧抵挡了所有人的进攻。
“保护三当家!”
几个亲信大喝一声连忙将大头护在身后。
卢象升没有任何停顿,手里的朴刀以攻代守杀向大头的亲卫。
此时明军没有大头的抵挡握着兵矛直接向前压。
流寇开始败退,卢象升犹如战神一直追着大头的亲卫砍,周围十几个流寇直接拖着大头快速向后撤退。
流寇士气衰竭,明军气势正盛!
双方从东城门一直杀到北城门,大街上上留下一地的尸体。
此时城头上两千明军步伐稳重沿着城头也快杀到了城楼。
城头上两个流寇的千户本来竭力抵抗,突然看了一眼城下,流寇大军竟然节节败退,大街上明军的火把犹如一条长龙一眼看不到头。
“大王他们来了吗?我们要顶不住了!”
守城的千户是第一批跟着王二造反的人,看着街道上密密麻麻的火把他直接心生退意。
“小的不知道啊!”
跟在千户后面的百户一脸的焦急。
“那些新来的流民肯定是官兵假扮的,我们上当了,这城怕是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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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怎么办啊?”
“派人去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等大王一来鹅们就撤退。”
“诺!”
百户得令后连忙带人离开。
此时的王二被种光道婆了一盆刺骨的凉水整个人慢慢清醒。
“大王,东城不是流氓哗变,是官兵打进来了,鹅们该怎么办?”
种光道一脸焦急的说道,这小子最近一直都住在秦王府,秦王的妻妾王二挑剩下的基本都被他霍霍了。
“官兵来了?那就打……”
此时的王二晕晕乎乎,喝花酒从大年初一一直喝到初十,整个人已经堕落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大王,我们怕是打不过啊,官兵是有备而来,不但西城打起来了,南城也打起来了。”
“呃咕……不是秦王在鹅们手里吗?把秦王拉到城头,官兵不退兵砍了秦王一家老小。”
王二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糊糊的说道。
“大王,那鹅们撤不撤?要不带着秦王要挟官兵我们先撤出城外再说吧。”
“撤?不可能的,西安城就是本王的家,本王的金银财宝都在西安,本王绝不撤……”
王二嘀咕了一句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你们几个护送大王去北城和大军会合,鹅带着秦王稍后就来。”
种光道气的真想拿刀砍了王二,这一个月他们太得意忘形了。
“诺!”
几个亲卫得令后将王二直接背走,种光道带着亲卫迅速返回秦王府。
可怜的秦景王朱存机这个月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妻妾全部被掳走,府里的家丁还有旁系男丁数千人全部被杀。
他们一族20多个直系男丁被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每天只能吃上一顿饭,这才十多天,全族的男丁全部暴瘦,看起来他们现在更像是流民。
“将秦王一家从地牢里带出来,带去赶往北城!”
“诺!”
随着种光道一个命令,上百个流寇将秦王一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