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留在世间的灵魂之间，缺少联系，缺乏组织。

各种信息表明，它所谓的天师就是钱仨。再问下去，秦千宏就是钱仨的右护法。

而那天和它一同来到道观的‘潘仁’，就是左护法。

他们俩，就是死心塌地保护钱仨的左右护法。庄妍又问了‘潘仁’的真名和道行。

“它叫潘明，道行和我相当。不过，之前我们可从来没见过面。后来，钱师就用我俩做例，说服了更多的灵魂加入。”

“那钱仨的道行，现在有多强？”

“我觉着，它有三千年道行的知识，但现在的实力，大概也就是一千来年的样子。”

杨稷胡烙都吸了口凉气，这才死了十余年的天师，是如何快速达到一千来年的实力的？

“你们在新兴的聚集点有多少？集结了多少千年以上的灵魂？”杨稷问。

“新兴周边大概四十几个，其余城市的，我们也几乎全部召集完毕。这几天，我们正在重新巡视每一个集结点。那天回到山顶洞陷阱，发现钱师的灵力养殖点，又只剩下两个灵魂......”

“所以，你们看到了我留下的广告？”庄妍问。

“是，我们觉得有你在，会严重影响钱师的修行速度，所以......”

“你们不是试探我，而是想直接把我杀掉？”

灵魂点了点头，“本以为，我们隐藏实力，让你放松警惕，我们便可以一击得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宝贝。”

“那天钱师来了吗？”庄妍心里有些小激动。

“和我们一起下山，安排好之后，他让我们完事之后，回城中一个饭馆等他。”

“聚集的灵魂里，比你们实力强劲的，还有几个？”

“倒也不多，我估摸着，四五个吧。其余的，大多是千年以上的道行。不过，一旦我们全部集结起来，我觉得，也能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了。”秦千宏并没有骄傲自满的意思，它只是实话实说。

庄妍又郑重地向它提出一个问题，“钱仨最喜欢停留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