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向冒顿的咽喉刺去,一瞬贯穿。
年轻的眼中光华消逝,最终软倒在大地之中。草原上的一个潜在英雄——冒顿——就这样倒地长眠。
众匈奴兵看着这一场面,惊呆当场,浑身冰冷如坠深渊。冒顿死了。
这是头曼单于最疼爱的儿子。
极度恐慌如同传染病迅速扩散开来。
此刻,远处的头曼单于和其他数位匈奴部落领导,正站在瀚儋山塔楼上呆滞注视。
额头上青筋暴露,脸上表情狰狞!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一个空白。
他的儿子……死去了!
满怀期望的儿子竟然就这么轻易丧命!
“啊——!”
头曼单于满脸愤怒与伤痛,双眼变得通红,如同一只受伤的狼在疯狂嘶吼:
“可恶!”
“可恶!”
“杀我儿者必死,我会让你尝尽痛苦!”
无比深沉的心痛!
撕心裂肺的怒喊似乎将他的喉咙扯断了。
突然之间。
由于无法承载这样沉痛打击,一股温热血液从单于口中汹涌流出,在其胸前洒成血红色画卷,他的皮肤在瞬间变得苍白至极。
他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倒。
周围的几位首领见状立即上去搀扶。
头曼粗重地喘息着,眼中充血,咆哮道:“叫你们召集各部前来王庭支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人来!”
身后各部落首领面面相觑,个个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碰头曼单于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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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单于,情况突然,我们已经派快马通知各部落勇士赶来了,但就算是离这儿最近的黑羊部落,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头曼单于满目愤怒,低声咆哮道:“那就再多派快马!必须在一个半时辰内,看到汗弹山脚下有十万大军集结!如果误期——格杀勿论!”
“诺!”
众首领互相对望了一眼,硬着头皮接下任务离去。
战场上。
吕布看了看不远处的冒顿 ** ,随即策马疾驰上前,一杆方天画戟挥动,轻松割下冒顿的头颅,高高举起。
“匈奴首领已死,此战必胜!”
吕布傲然立于赤兔马上,声音沉厚,方天画戟上挑着冒顿面目狰狞的首级。
塔楼上,头曼单于目睹此景,忍无可忍地厉声咆哮,随后昏死过去。
在战场另一端。
吕布率先冲向敌阵,头顶挑着冒顿的头颅。
沿途的匈奴士兵纷纷四散奔逃,心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
冒顿死了,怒不可遏的头曼一定会严惩他们。
哪怕他们此时幸存,最终也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
意识到这一点,匈奴士卒心中的斗志荡然无存。
甚至不少人都打算逃离战场,远走高飞,只求保住性命。
吕布带头冲锋,带领着他指挥的几千草原联军如洪流般涌入敌阵,重重打击着匈奴人的阵线。
此刻,在吕布的带领下,这群杂牌军居然展现出犹如大雪龙骑般的战斗力。片刻间就将匈奴庞大的军阵切成了支离破碎。
吕布那如鬼神般不败的形象,对匈奴隶军形成了极大冲击。
本来就不太坚固的抵抗意志立即瓦解。
匈奴隶军的一些小首领策马奔逃,努力维持着部队的秩序,但收效甚微。
那些曾为金鹰部落精英的士兵,此时更像是杂乱无序的一盘散沙,四下逃离。
特别是看到吕布挑着冒顿头颅的一幕,匈奴隶军心中涌动的恐慌更是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