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原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表情却忽而恶寒了起来。
『大哥,要是实在不行……』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个我办不到。』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今天在场所有的人一定守口如瓶。』
『哈哈哈哈。』我笑了笑,翘着二郎腿。
『我没有必要杀你,可这是你第一次说出让我感到意外的话来。我不知道你待会还想说什么,也许你想请我到你家去喝咖啡。我坦白说吧,你从来就不想保住这个水狗,而且你害怕和他再扯上关系。』
『我不想卷入是非。』他惶恐的回答道。
我笑着说:『我了解,你走出这个巷子,就可以接着欺男霸女,而他,水狗,死的再惨也不会和你再有一丝关系,你在社会上发了财,生意做的很好,生活过的很好。有警察和法律保护你,到时候你就不需要水狗这样的兄弟了。现在你来找我说,二营长阁下,请不要觉得我和水狗有关系。你对我一点尊重也没有。』
『你们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教父。』
我收起烟,表情冷酷的指着他们。
『你在我朋友准备搬走的当天来我家。告诉我,你要出卖你的朋友让我放你走。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你认为我是会出卖朋友的人么?你认为我会觉得你的做法很理智么?我很反感。』
『我只是想全身而退。』
『那不是全身而退,我可不会把你打死。』
继续阅读
『那么至少让我比水狗受到的痛苦更轻一点。我应该付你多少钱?』
『年轻人啊,年轻人啊。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尊重我?如果你说,你是水狗的兄弟,你宁可替他承受痛苦。那么,你就会安然无恙,这个杂碎就会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你这种诚实人可以活下去,而我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那么他们就会害怕我,以后都选择当诚实人。』
『教父。』
『很好,看来你不打算报警,而是打算把水狗和你自己都交给我处置。他日我或许需要你的帮忙,也可能不会有那么一天,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收下这点宽恕做为我朋友搬迁入户之礼。』
『谢谢教父。』
『别客气。』
这件事交给……龙十三。
我要用可靠的人头脑清醒的人,
我们不是谋杀犯,下手别太重。
后来…………
后来………………
水狗的脸色就像条死狗似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至于房东,我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捏着他的脸问道:『现在是谁不讲道理啊?』
『我……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教父,教父。你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他哀嚎着求饶,我摇了摇头。
『老子也想放你,但是钞票和道义都不允许,实话实说吧,房东。东方栀子一家在你这儿住了多久?你收了她多少钱?假如少了一个子,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儿吧。』
他额头上不断流下冷汗,伸出瑟瑟发抖的手,从白衬衫里找出了一个小账本。仔细的翻了很久,声音发颤的道:『十……十个月,正好十个月,我……我收了她一家总共一万零五十的房租。不敢有误,不信你可以翻账本。教父,我可没有撒谎……』
我气的反而大笑:『哦,这么个破屋住一年居然就要一万?』
他噗通一声,登时给我跪下了。
而从那一刻起。
我觉得,你对世界上所有的人……恐怕只能用最低的道德限度去要求他们。
人的道德下线是没有止境的。
人(ren)类实验,猎lie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