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确保南阳治下安稳,这一事实去决断的,如果没有这一前提,那就不会有今日与诸君在此探讨伐荆的可行性!”
曹昂的这番话讲出,叫在场众人的表情变了。
特别是满宠。
他能感受到投来的注视。
满宠没有想到,在今日这场重要军议下,自家公子会强调这些,但这却也叫满宠有了些变化。
“除了许都这一层面外,其实其他新提所忧所虑,也是某坚定伐荆的一项考虑。”曹昂转过身,伸手指着四郡舆图,这是镇南将军府节制的地域。
“某为何要这样说?”
曹昂转过身,又看向皱眉的众人,继续道:“包括南阳郡在内,以上诸地,被我军实控的时间太短,撑死不到两载吧?”
“是,通过一些战事与变数,使得治下的一些不服曹氏的群体,或被我军给处决,或被我军所震慑住,但这都是明面上的而已。”
“想更进一步的增强掌控,除了一致对外,某实在想不到别的良策。”
“正如满君提到的良萎不齐,在没有紧迫甚至危急的态势下,以镇南将军府为首,四郡太守府为辅,的确能依律处置,可诸君想过一点没有?”
“在处决一批贪赃枉法、以权谋私之辈时,这是会叫别的这类人,去设法进行伪装的,这会引发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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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依律处置!
满宠双眸微张,在心里暗暗思量,甚至即便查出些什么,但却因为查出的证据不足,而无法进行处决。
可蛀虫就是蛀虫啊!
不处决了,就会产生危害。
可要是因为这一考虑,而直接逮捕的话,那是能消除隐患,可这会叫世人怎样看镇南将军府,又如何看待唯才是举令?
这会引发的问题不少。
“看来诸君都想到了,某讲这些是何意了。”
看着表情各异的众人,曹昂微微一笑道:“某就是要以这种形势,叫那些良萎不齐的,怀有异心之辈,一个个全都跳出来,这样才能把隐患都拔除掉!!”
“这也是为什么某一再强调,伐荆之战不是某一个人的事,这更是诸君的事,也是镇南将军府上下的事。”
“针对这些,某知此担不轻,可正是因为信任,某才不过多赘言,但现在既然讲到这了,那就挑开了讲嘛,这没有什么。”
曹昂讲这些时,依旧是保持笑意的。
可阎象看到时,这心里却有极大变化。
就曹昂讲的信任,阎象能清晰感受到,这是发自肺腑的,而非是虚假之言,这是上位者必须具备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袁术麾下时,或许最初他感受到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受渐渐就没了,也是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竟叫阎象有了动摇。
“其实在对内方面,某想着重讲的是许都方面。”
在短暂沉吟刹那后,曹昂开口道:“但某想讲的话其实不多,某做什么,不做什么,是基于节制四郡周边形势而定。”
“因为伐荆对我军有利,对四郡有利,所以某才如此坚决的要发起。”
“同样的道理,许都方面要考虑的更多,某要做的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是他们要考虑的其中一环。”
“某对诸君都如此信任,那诸君觉得我父在许都,就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他们根据这些变动,就不会对我父提出想法跟看法吗?”
曹昂的话,一击直中要害!
鲁肃、刘晔他们的表情又有了变化。
曹昂更深层次的话,其实他们都听懂了,伐荆是我等的事,但伐荆造成的影响,不管忧喜吧,那是其父要考虑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