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闫阜贵眼光准下手快,这才搭上了自己的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不然的话应该每天都在为吃喝发愁,哪里会有现在这个发感慨的机会?
有这份儿心是好的,可也要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自己能够勉强站住脚就不错了,不到嘚瑟的时候还是要学会低调为好,不然的话一但没有了自保的能力,那到最后只能是徒增笑话罢了。
当头棒喝说不上,闫阜贵知道自己并不是到了快要顿悟的境界,那特么的都是高端局里面,身怀大气运者才有的表现。
自己蝼蚁一个,刚刚才吃上两天饱饭,脱离了三天饿九顿的遭遇,只能说是看到了一些相熟人的悲欢离合,这才心里有些被触动了而已。
而且这个触动还是不合时宜的。
没看到王海洋都不是那么的认同吗?
这就真的是特么的操蛋了!
此时的闫阜贵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好好的谈事情,没来由的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干吗?
及时止损这是必须的,闫阜贵很诚恳的自我批评道:
“唉!海洋你提醒的好,是我好高骛远了,没有看清自身的能力,我刚才的话也确实是有很大的问题!
这点儿我需要反省,同时也希望以后你多多的提醒我,以免我得意忘形翘尾巴。”
闫阜贵醒悟了,王海洋也就不想继续谈论这些了,不过还是适当的安抚了他几句。
“嗨!三大爷您也不必这样对自己全盘否定,从思想道德方面来说,您刚才的那些话还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现在的环境复杂,您自身的实力也缩小,所以并不是恰当的时机。
同时好心好意那也是要分人的,你付出了真心,未必就能够收获到别人的善意,这点儿尤其需要仔细的斟酌。”
话一说完,王海洋就随手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把烟头在鞋底上面给按灭了。
放下茶杯,按灭烟头,这样做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我想回家了,如果你有话就继续说,没有他就要走人了。
很显然这是有点儿喧宾夺主的意味,一般都是主人提杯送客,到了王海洋这里就变成放杯灭烟想要走人。
谁是主?谁是客?这点儿不重要,喧宾夺主在王海洋这里是属于正常的。
闫阜贵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是连忙的留人,他开口说道:
“来都来了,这个点儿了还回去干什么?今儿肯定在我家里吃,正好许富贵刚才送了两瓶好酒,咱们一人一瓶消灭掉。”
不留不行啊,刚才无意间把话题扯远了,无形中让王海洋产生了误会,得喝点儿酒表明表明态度。
而且有些话还没有说好,怎么样配合演戏也没个准话,这走了到底算个什么情况?
是的,没有看错。
面对着王海洋,闫阜贵的转变就是这么快,现在知错就改算是他的一个优点了。
“今儿就不喝了吧,这事先也没打个招呼,家里人都等着我回去吃饭。”
王海洋推辞着,确实是因为心里有着一些盘算。
今儿被某人弄了个不上不下的,那奶白的雪在脑海里时常出现,他想去经不住考验一回。
这个情形之下,闫阜贵可不会让他走。
“这还算个事儿,让解娣过去说一声就是了。每次都是我去你家里蹭吃蹭喝的,今儿好不容易饭点儿在我家,指定是不会让你走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我家里吃饭。”
接着就对一旁玩儿着的小女儿吩咐道:
“解娣,去后院儿和你京茹姨姨说一声,就说你海洋叔今儿在我们家吃饭了,让她们不用等,快去快回!”
小解娣是很懂事儿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