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她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无论未来多么艰难险阻,她都必须坚强面对,因为她还有年幼的孩子们需要照顾和保护。
"吱呀——"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汽车轮胎猛然刹住,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未等尘埃落定,便有一群人鱼贯而入,脚步声打破了院子原有的宁静。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于那扇开启的老旧院门,只见一个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的身形略微的有些瘦削,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下。
两名狱警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搀扶着她,生怕稍有不慎她便会瘫倒在地。那人头发凌乱不堪,如杂草般肆意生长,脸上满是污垢和疲惫之色,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状态极差。
似乎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磨难,让她原本应有的生气与活力消失殆尽。
不等人们去仔细的辨认,街道办的同志便大声的开口询问道:
“老闫人呢?在不在这里。”
这就是街道办的办事儿方式。即使这个管事儿大爷的制度早就已经被取消了,但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还是习惯性的第一个就去找那些在群体当中德高望重的人。
“在呢!在呢!”听到工作人员的呼喊声,闫阜贵迅速地从秦淮茹身旁窜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赶到了那一行人跟前。
“嘿哟,您老怎么躲到后头去啦?可叫我一通好找啊!”街道办的那位工作人员压低声音抱怨着,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毕竟平日里他们来办事时,负责管事的人总是随叫随到、恭敬有加,今天这般情况倒是少见得很,心中自然免不了有些怨言。
然而,这便是那个时代基层工作者惯有的行事风格——简单直接、不拘小节。若有人觉得这种工作方式不够细腻,甚至认为有失妥当,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大多数民众文化水平较低,整体素质还有待提升。尤其是面对那些冥顽不灵、讲不通道理的倔脾气之人,如果一味采取温和友善的态度,恐怕很难奏效;反倒是以一种强硬而粗放的姿态应对,往往更能快速有效地解决问题。
这就又是题外话了,暂时压下不表。
“昨天让您通知秦淮茹同志的事儿说了吗?她今天在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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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对着面前的闫阜贵询问着。
“通知了,人今天也没有去上班,专门在家里等着在。”
闫阜贵连忙回答道。
工作人员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又开口道:“这样最好了,劳烦请您为我们领领路,然后帮忙维护一下周边的秩序,以便狱警同志们能够迅速完成任务,他们一会儿还得返回监狱,时间耽误不得。”
闫阜贵闻听此言,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连忙回应道:“无妨无妨,您这般言语实在太见外了,这原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啊!”
获得他人夸赞之后,闫阜贵瞬间挺起胸膛,精神焕发,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提高嗓音喊道:“大家伙,赶快把路给让开,也不要这么近的在这里围观,以免妨碍到同志们执行公务。”
有着闫阜贵那略带威严且有条不紊地指挥,原本还围着的、嘈杂喧闹的人群,此刻非常自觉地向两旁退去,把院子里中间的道路给让了出来。
就这样,一行人畅通无阻、顺顺利利地抵达了中院儿贾家的门前。此时,秦淮茹正站在门口处等待着,她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或许是惊讶,又或许是担忧。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