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蹲炮,都给老子带上,轰死那些铁罐头”
“这一次,老子要带你们杀过去,杀出去,会一会那个马鹞子”
“马鹞子,算个卵玩意啊,还不是一刀两断,死丘八”
“兄弟们,儿郎们”
“走,出发,现在就干死那帮铁王八,重盾兵,死鹞子”
、、、
杀完了,吼完了,表演教训完毕。
这个清军的千总,老武夫樊名,终于安心了不少。
大手一挥,招呼手头上的兵马,就要冲上去堵缺口,干死巴三纲的兵马。
这年头,能干到千总的,麾下都带了两三百兵马,肯定都是老卒子出身。
他不敢退啊,营垒更不能失守,否则的话,那就呵呵了。
他的上司,游击大人万高杰,肯定不会放过他。
后面营垒的孙参领,更不会饶恕他,少不了砍头剁首。
反正,要死了,那就先砍下面的人,再厮杀一波,要死的话,大家一起死。
“杀杀杀”
“第一列,往前顶,再退”
“不要停,不要抬头,给老子顶住”
“第二列,捅刺,用力,第三列,再刺”
“第一列,再往前拱,猪突,往前冲,挺,再刺,杀杀杀”
、、、
营垒的前面,死战鏖战。
上百个,明军的重盾兵,继续吼着嗓子,一步步往前冲顶,冲杀。
一个个铁汉子,明军精锐,昂首挺胸,杀气煞气满满。
就在这个,淤泥的泥巴坑道里,打了鸡血似的,眼眸里就没啥活物。
噗嗤,噗嗤的,前面的清军,残兵败将,被捅刺的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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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枪见肉,枪枪见血,全部洒在泥巴坑道上,又多了一层猩红的血水。
“干尼玛的”
“快快快,都跟上”
、、、
这时,营垒后面的樊名,带着一众兵将,也终于赶过来了。
看到前面的一片惨状后,兵败如山倒,倒吸凉气啊。
这个老杀胚,双目猩红,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奋力嘶吼:
“兄弟们”
“鸟铳手,弓弩手,给老子射”
“鸟铳手,装弹,弓弩手,不要停,再射”
“虎蹲炮,操炮手,全部到前面来,架好位置,瞄准了”
、、、
“嘭嘭嘭,呃哼,嘭嘭、、”
可惜,没个卵用,弹丸箭矢,射在厚重的木盾铁盾上,嘭嘭直响,仅仅晃了晃。
或是穿过其中的缝隙,射中后面的明军重甲兵,也就是闷哼几声,继续往前冲杀。
长枪重盾兵,满甲状态,长枪都是钢头。
这种重甲兵,再加上前面的重盾,确实是最好的防御力,鸟铳和弓弩,都无能无效。
不过,这一次,他们也遇到了麻烦。
从后面赶来樊名,是有备而来的,根本不在乎前面的射击效果。
有攻就有防,有盾就有矛,明军有重盾,重甲兵,他们也有火炮兵啊。
于是乎,他身后的火炮手,刚刚蹲下去,就开始滋滋点火了。
“轰隆、、”,又一声巨响,暴响。
大片的火光,硝烟骤起,木头炮架,重重的往后一顿。
喷射而出的钢雨,朝着不远处的明军重盾阵,呼啸着,就往死里轰。
“砰砰砰”
“嘭嘭嘭,啊、啊、、、”
骤然之间,太突然了。
橘红色的散弹雨,密密麻麻的,雨点般的,重重砸在重盾上,掀起一片暴响。
明军的重甲阵列,惨遭暴击,向前的冲势动能,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