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奴子“啊”的叫了两声,突然间就地一滚,右伸一爪抓向陆靖元下阴,左伸双指插向他双目,这一招他人呈半蹲之势,目不及腰,阴险歹毒之极。
只可惜他用得不熟,两路攻势还在半空,便被陆靖元抓住了双腕,用力一折,狗奴子登时疼得大呼小叫起来,瘫坐到了地上。
苏杨儿再也看不下去了,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打什么架呀!”
陆靖元皱眉道“你不懂,这是我师傅的招式,他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苏杨儿一怔,喜道“你师傅,是那个矮胖子么?”
陆靖元点了点头,松开狗奴子,问道“这招是不是一个矮胖子教你的?”
狗奴子爬起身来,先是点头,又是摇头。
陆靖元见状改口道“是你见他用过,自己学来的?”
狗奴子见终于有人能领悟自己的意思,面现狂喜之色,慌忙点了点头。
陆靖元心下一惊,暗道“擒拿之法变化颇多,而他只看了一眼,竟能学的像模像样,虽只记了个招式,也足以骇人听闻了。”
他知眼下不是顾虑此事之时,便道“你知那矮胖子去哪儿了么?”
狗奴子当即做了一个骑马的姿势,陆靖元见状道“骑马?他是去追人了对么?”
所谓万事开头难,陆靖元只领悟了开头一层,接下来的含义也就豁然开朗。
果不其然,狗奴子又点了点头,陆靖元立刻又问“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向南还是向北?”
可这一次狗奴子却又犯了难,他似是不知东西南北之分,又开始抓耳挠腮。
苏杨儿见状心中一动,说道“靖元,你别问他东西南北,你问他是往上山的路去了,还是下山的路去了,下山的路是南,上山的路是北。”
陆靖元点了点头,道“你都听到了,是上山的路,还是下山的路?”
狗奴子右手伸出双指,左掌弯起,做了一个小人下山的手势。
见到这一幕,苏杨儿与陆靖元互望一眼,齐声道“是往北边去了。”
眼见众人下落终于有了眉目,苏杨儿笑逐颜开道“你还知道其他人的去向么?”
狗奴子摇头摆手,显是不知。
苏杨儿叹了口气,道“看来他只见到了你师傅一人的去向。”
陆靖元点了点头,道“不过这也足够了,他去追人,说明那些人不是他的对手,倘若连他都要落荒而逃了,你那几个家奴朋友,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苏杨儿道“但愿如此。”
陆靖元见她依旧愁眉不展,坐到她身旁,叹道“你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傻小子对罢?”
苏杨儿闻言一怔,而后笑道“是又怎样?”
陆靖元道“不怎样,你苏大娘子情深义重,陆某佩服。”
苏杨儿见他这幅神情语气,不由莞尔道“你陆大衙内什么时候也酸溜溜的了?”
陆靖元道“哪日陆某身遇不辛,你苏大娘子能有今日一半之焦虑,陆某便觉三生有幸了。”
苏杨儿被他这话逗乐了,笑道“如你有一日遭遇不辛,我也会同样担心你。”
陆靖元微微一笑,道“此话当真?”
苏杨儿正色道“当真,我苏杨儿知恩图报,你待我如何,我心里已很是清楚。”
陆靖元突然间横抱起她来,笑道“你即要报恩,眼下就可以报。”
说着,低头去亲她双唇。
苏杨儿人在被中,不能躲闪,忙道“别闹了,有人呢。”
陆靖元这才想起狗奴子还在一旁,抬头见他手足无措,老大扫兴,良久说不出话来。
苏杨儿见之窃笑,怕他再有不矩之心,索性不再与他说话,趁机假寐,
马车一路向北,当夜在一小镇中停宿,陆靖元遣返了车夫,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