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试图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这且不言。
却说,当日晚上,吃过晚饭,俞莲舟在那老者的盛情邀请下,从山庄背后一处隐蔽的小道,顺着陡峭的山崖,来到位于半山崖上的一处小平台上。
那平台也不甚大,约有三丈见方,在左侧的悬崖边上有一株高大的桂花树,离桂花树不远,还有一棵更加高大的柿子树。
现在正是初冬时节。
桂花早已开过,柿子正是成熟之时。
一个个饭碗般大小的柿子,黄澄澄、红通通的挂在枝头,甚是惹人喜爱。
在那棵桂花树下,有一个毛竹搭建的凉亭,在亭子里,有一个花岗岩石制作的圆桌,周围还有四个石凳。那桌上有一个托盘装着的一个茶壶,还有四个倒扣着的茶杯。
那老者牵着俞莲舟的手,一起来到石桌边坐下。
他伸手拿起茶壶,并将茶杯翻过来,为自己和俞莲舟各倒上一杯茶水。
随即自己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抬头看着他。
俞莲舟也不多话,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老者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脸认真的道:“莲舟小子,你真的不认识老夫了吗?”
俞莲舟再次认真的看了这个老者一眼,随即茫然摇摇头,一脸歉意的道:“前辈,实在抱歉!说来前辈也许不信,在下记忆全失,别说不认识前辈,便是晚辈自己的姓名来历,也是全无印象。”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微微皱眉道:“可是,很奇怪,晚辈虽然对前辈没什么印象,但晚辈心里莫名觉得,你老人家是我至亲至近的亲人。虽然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这种感觉很奇怪,晚辈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老者隔着桌子伸出手,满心欢喜的拍拍他肩膀,随即一声爽朗的大笑:“你小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说:‘徒再孙焉往?’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你说,”
他偏头看着俞莲舟,似笑非笑的道:“你说了什么?可还记得么?”
俞莲舟茫然道:“晚辈说了什么?”他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一脸歉意的道:“前辈,实在抱歉,晚辈真的想不起来了。还请前辈示下。”
那老者哈哈一笑:“你小子,当时可真是狂傲得很呐!你说,‘汝系何人?无礼如此!我观汝,一掌必死!’哈哈哈!这份狂傲霸气,老夫十分欣赏!若不是看你根骨奇佳,天生是块练武的料,又是俞一诚、俞清慧的后裔,当时老夫可能会真的一巴掌拍死了你!嘿嘿!你小子可真命大!”
俞莲舟奇道:“俞一诚?俞清慧?这二位是谁?晚辈当时真的如此狂傲大胆的顶撞了前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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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
他立刻从座位上站起,绕过桌子,走到那老者身前,扑通一声跪下,诚惶诚恐的道:“适才前辈所说,那位俞一诚公,正是在下的先祖。不知道前辈与我先祖如何认识?”
那老者赶忙扶起俞莲舟,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孩子,你终于想起来了?快快起来!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俞莲舟起身,心情仍旧难以平复:“敢问前辈,您与我家先祖是何关系?”
老者轻抚着胡须,缓缓说道:“我与你家先祖乃是师徒相称。当年,他与俞清慧的一身武功,都是我亲自传授的。待他们艺成之后,我与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可谓是亦师亦友。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俞莲舟听后,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也是不禁一阵感动:“原来如此……那晚辈还得尊称前辈一声祖师爷了!今日得以与前辈相见,实乃万幸。祖师爷在上,请受徒孙一拜 !”
说着,他再次匍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