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的书房中,也收藏了不少五哥所作的字画。我还曾央求二哥,拿出来让我看一下。没想到,却被二哥严词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二哥因为五哥的失踪,便将五哥的字画装裱,珍而重之地收藏了起来。”
宋远桥也道:“说实话,这么多年没有你的音讯,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兄弟便不约而同的,把你留下的这些字画,都收藏了起来,当做一个念想。我不知道兄弟们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私下里觉得,假如万一,五弟你别误会,我说的是,假如万一,你真的回不来了,这便是留给我们最后的遗物了……”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也忍不住伤感起来。
张翠山知道他们对自己的好,心下也忍不住感动,双眸微微泛红的笑道:“大哥,对不起,让各位兄弟担心了!”
说话间,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展颜一笑:“没想到,我的字画还挺值钱。那等哪天我混不下去了,就到街上摆摊卖字画去,到时候,各位兄弟可要照顾我的生意哦!”
宋远桥等人一愣,接着一起开怀的大笑起来。
莫声谷笑着打趣道:“五哥的字画如此受欢迎,以后可有的赚啦!一幅四十两,十幅四百两,一百幅四千两……五哥,到时候,你就成了大富翁了!等哪天我没饭吃了,你可得瞧在你我的师兄弟的情份上,资助一下啊!”
张翠山笑着摇摇头,笑骂道:“七弟,怎么数年不见,也变的这么顽皮了?真是淘气!”
他与兄弟一边说笑,一边继续提笔书写。
此时,一名弟子前来禀报,说是紫霄宫宫门口,金水桥边,有一位老者昏倒了,急需救治。
张翠山立刻放下笔,和殷素素一同前往。两人下了三层崇台,路过钟鼓楼,经过龟驼碑碑楼,出紫霄宫大门,过金水桥,来到老者面前,发现他伤势严重,已经昏迷不醒。
殷素素迅速取出金针,施展医术,一番救治后,伤者的状况稳定下来。张翠山看着殷素素专注救人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动。
他忽然意识到,尽管她的面容已毁,但她的善良和医术依然令人心动。或许,他该试着去了解真正的殷素素。
他心中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从紫霄宫左侧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张翠山二人与随后跟出来的殷梨亭张松溪等人,一起向着左侧声音传来处望去。
只见来的是三男一女,还有一个十多岁的俊秀少年。
他们看到了来人,那五人也看到了他们。
在离着他们还有三十来丈远时,那个孩子已经一声欢喜的大叫:“张四叔!殷六叔!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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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跳下马背,踏着厚厚的织雪,疾步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张松溪的胳膊,满脸欣喜的叫道:“张四叔,当日雷家庄一别,小侄在家,日夜盼望,各位叔叔能到家一聚。没想到,各位叔叔居然已经早早就回山了。到让小侄和家母在家空自等待了这许久。我家祖奶奶也曾多次催促侄儿,务必让侄儿上山看看舅父和各位叔叔。今日一见,真的是让侄儿而感到高兴。张四叔,不知张前辈和,舅父大人可在山上?”
他一口气絮絮叨叨说了这许多,方才想起,还没有给各位叔叔见过礼,忙跪下给各位长辈请安:“侄儿,雷志豪,叩见各位叔叔!愿各位叔叔福体安康。”
说话间,那三男一女也远远的下了马,走到了近处,跪下磕头:“小的(奴婢)叩见各位大爷。”
张松溪等人都不认识。但还是让他们起来,不用如此多礼。
但与雷志杰一起同来,想来也是雷家之人了。
张翠山让陪同出来的道僮将那老者扶了进去,然后转身来到四哥身边,好奇的看着这个身穿扎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