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王大柱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音。

“反正我从出生下来就看到首领是这个模样了！”

“过了一千年还是这个模样，其他老人说不能在首领面前提起这个的！”

“不过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反正你听着，以后千万不要跟别人讨论或者直接去问首领。”

“好，我知道了！”

“哦对了，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性别已经确定了呀，怎么还没有名字？”

他还是不太习惯跟人说话不叫对方名字。

总不能以后看见之后都叫“喂”吧！

他问完之后发现对面的鲛人羞红了脸。

“我才刚确定自己的心意，这性别是今天才转换的。”

“我明天就可以请求首领赐名了。”

“那真是恭喜你了！”

“哦对了，别说我了，我看你刚才在这里摸什么呢？”

“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她想说可笑，但又怕对方尴尬。

“说到这个，我正想问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出不去？”

“哦~你是说这个东西啊，它叫做界!”

“这是首领专门设置的，为了保护我们不被那些人类骚扰。”

“我们现在是在深海底下吗？”

王大柱看了看界之外偶尔游动的鱼问道。

“对啊，这个地方叫做十海荒渊！”

“这是首领专门找来躲避外界那些人类的。”

“本来这地方已经够荒凉，够危险的了，没想到那些人类这么贪婪，不要命似地扑过来！”

那鲛人忿忿地挥舞着拳头，似乎十分讨厌人类。

“他们为什么要捕杀你们？”

王大柱看着她的脸，又想起首领那张脸，想着总不能是看他们漂亮吧。

可是他们好看是好看，物种都不一样，能做什么呢？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人类确实也太变态了。

“哼！”

“还不是因为鲛珠！”

“鲛珠是什么？”

“就是我们鲛人的眼泪，我们伤心哭泣流的眼泪就会变成鲛珠。”

“这对于我们鲛人来说没什么，但是那些人类却趋之若鹜。”

“还有，那，那个......，.”

眼前的鲛人又开始脸红起来。

“还有什么？”

王大柱想着这些鲛人可真爱脸红。

“你过来，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我听老人说，首领的父亲好像是个人类。”

“首领的母亲为了保护族人被人类捕获了。”

“后来反正就有了首领！”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首领一直都没遇到心爱的人。”

“果然，那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

他猜得没错，那些人果然是看这些鲛人生得美丽，所以起了一些恶心的心思。

“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还约了我亲爱的呢！”

“对了，你可别跟其他任何鲛人包括首领提起今天我给你说的。”

“好，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王大柱陷入了一阵深深地沉思。

虽然没有问到任何跟自己身世有关的事情，但是今天的收获也不少......

王大柱的春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