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季夏曾经无数次想,如果换成她,早八辈子就离了。
她一直没有离,也有她的为难之处,娘家出了事,父母不在了,对从小娇养长大的她来说,所有的底气也都没了。
“那你跟月梅姐说,她要是真的想搞服装设计,我可以帮她一把,不过要到南方去,孤身一人,看她愿不愿意?”
现在纺织工业都集中在江浙一带,北方这边侧重于工业。
季夏本来就在为自己的将来布局,谢月梅这点事,也不过是促使她提前落一粒子儿罢了。
“那我明天去跟她说,你明天还在这里待一天吧?”谢素芬问道。
“我明天早上九点钟的火车离开,也没必要这么着急,让她想好,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或是写信都行。”
“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也不提前说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谢素芬气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待这么两天。
“妈,你和爸将来退休了,就到京市去吧,我在那边准备一套房子,房产证落在你们名下,离我住得近一点,等臻臻和至至上学了,你们还可以帮我接送一下孩子。”季夏宽慰道。
她事情挺多的,再加上出来这么久了,也很想念孩子了。
谢素芬也意识到这一点,叹口气,“我和你爸要是退休了,我们打算回乡下去住。去京市干嘛,大老远的,待在乡下不好吗?”
季夏也不多说。
谢素芬这样的性格,是无论如何做不出依靠儿女的事来,她一直都很瞧不起刘金桂,年纪轻轻就开始啃儿女,自己还能干活,就开始算计儿女给她养老。
第二天,谢素芬将季夏送走之后,就赶紧请了半天假,去了娘家。
她娘家也是团结公社,只不过是在第三大队,离第七大队有七八里地,从县城过去,差不多有二三十里地。
谢素芬骑自行车过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她嫂子沈芒秀正坐在门口纳鞋底,屋子里缝纫机踩的响声挺均匀。
“素芬来了?”沈芒秀连忙起身,喊了一声,“月梅,你姑来了,赶紧倒杯糖水来!”
“嫂子,不用这么客气,自家人喝什么糖水?”谢素芬将自行车推进院子里放好,就进了屋。
谢月梅出了门,谢素芬朝她房间里看一眼,巴掌大的一块布,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十分稳重地给谢素芬冲了一杯糖水,“姑,你喝!”
“夏夏回来了……”
谢素芬一开口,沈芒秀就忙道,“啊,夏夏回来了,怎么没让她来这里玩?”
谢素芬道,“嗐,回来了两天,就半夜回来睡一下觉,忙得脚不点地不落屋,今天早上才走,她和我说了一件事,我才过来的。”
搬空全球穿七零,科研军嫂有点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