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军嫂是真苦,这一刻,秦骁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看到媳妇儿从浴室里出来,秦骁的眼睛就一直随着她转,看她歪着头用毛巾擦干头发,“过来!”
季夏抬起眼看他,被他眼神里的灼热烫到了,脸颊和耳根都不由得一红,身上一股火苗儿在窜。
秦骁清了清嗓子,很不自在,夫妻之间倒是没有那种长时间不碰的生疏感,就是在两只小的眼皮子底下,一股躁意袭遍全身。
季夏过来在他身前坐下,秦骁拿了毛巾给她细细地擦着,“要吹吗?”
“嗯,吹一下吧!”
秦骁就在她耳朵边说话,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脸颊上,湿热一片,季夏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升高了。
“他们什么时候睡着?”秦骁指着两小只。
臻臻和至至正盯着爸爸妈妈看,季夏生怕自己心思都被儿子们看了去,正了心神,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有时候早,有时候晚。”
“没别的办法让他们早点睡?”秦骁的手绕过季夏的的腹部,将她往怀里圈,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媳妇儿,我想你了!”
季夏闭了闭眼,浑身都软了,“我把他们放空间里去。”
那里头灵气充沛,两小只会自己玩一会儿,再自己睡着,而且温度适宜,不怕他们着凉。
两小只还挺喜欢进那里头的。
两小只穿了纸尿裤,空间里的草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四面都有围栏,两小只穿着睡袋,躺在空间里,望着天空。
四周安静极了,没有风,阳光穿透云层照进来,这里自成一片天地,似乎两小只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之一。
因此,两小只在这里从来不会感到害怕,反而会有一种亲近感。
季夏的头抵在床头上。
他的身上添了好几处伤,已经痊愈,但疤痕犹在,浅色的痕迹印在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块垒分明的腹肌,因他的动作折叠在一起,又伸展开来。
季夏的指尖颤抖着划过他的疤痕,秦骁咬牙道,“不许分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磨砂一般,带着浓浓的欲色。
一夜反复。
饶是季夏体质已经非同一般,也没经得起秦骁这般折腾,后来她苦苦地求饶,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地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染红的眼角侵染着媚色,令秦骁欲罢不能。
她越是求饶,他越想欺负她!
一直到天都快亮了,秦骁才停下来。
季夏已经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翻个身,不想搭理他了。
她蜷缩在床角,身体弯成弓形,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红痕,有种破碎的美。
秦骁看得眼眸暗沉,也知道不能再荒唐了。
耕耘一夜,他自己都有些撑不住了。
秦骁将床单被褥换了一遍,抱着季夏去清洗一番,他的手轻轻揉捏,手指上一层厚厚的茧刺得柔嫩的皮肤有些酥麻,又有些刺痛。
睡梦中,季夏轻轻嘤咛了一声,秦骁只觉得电流直冲天灵盖。
两人回到床上,天空已经破晓,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全部挡在外面,抱着媳妇儿,秦骁这才阖上眼。
这么多日子以来,两人都睡上了第一个安稳觉。
季夏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秦骁的前胸,他怕挤着她,往旁边稍稍挪动一点,季夏就会跟着贴上来。
这一轻微的举动,令秦骁有些酸涩,他双臂环着媳妇儿,让她半边身体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轻抚过她的头发,如同抱着人间珍宝。
老爷子每天六点半起床,吃过早饭就会去军部。
最近因为战事的问题,他五点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