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一亩三分地上了?这么不讲究?” “我到我自己家了!我讲究个屁!洗脸洗脚睡觉!你自便!”这女人就真的出了房门,从瓷盆架上,拿了脸盆,去外面泼水,然后倒水洗脸,洗完倒在下面水盆里,洗脚,“这毛巾能换了,都有味了!擦脚用什么?” “盆架边上!” “起来,给我找双拖鞋!” “嘿!嘿嘿!这还反客为主了!命令上了!” “飞来的爱情,一分钱不花,免费吃餐!使你一下怎么啦?我看天掉不下来!快!” 我只好起身,把我洗脚脱鞋拎给她。土味情话,有时很能打动人心,洗完脚,她去阳沟里倒水,回来她竟然哼上了我听不懂的曲子,放下脚盆,关了明间的灯,就径自往床那儿去了,扯扯被单,把被折好,“有没用的白毛巾吗?” “干吗?你脚不擦过了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憨??没有那点儿傲人的血污,你不亏啦?快!” 我拍拍脑袋,想不起来哪儿有,“我找找!”我信步去了东间屋,那个闲枕上有个毛巾,干净是干净,不过,不是纯白色,是浅绿的,我拎着它,进房门,“这个行不行?” “行是行!不是最好的,将就吧!”她抖抖,掀翻半截被子,放在腚下位置,“我睡里面,你睡外面,你也可以到别处睡!我不等你,我上去了!” 我却哆嗦一下,想起了蔡志梅,她和我曾经因情投意合睡过这张床,“你不再调查调查?我们认识还不到一天,这样是不是过于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