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出去的消息,不然,万一你在外面遇到危险,额吉会…会痛不欲生的。”
根扎布多尔济瞧见林棠的眼圈都红了,忙出声保证道:
“额吉,我肯定不会偷跑出去的。
没有你的命令,我就待在府上读书、习武,还有陪妹妹玩。”
“你乖。”
林棠笑了笑,凑到根扎布多尔济耳边,悄声问道:
“过些时日,额吉找机会带你去军营里看看,你想去嘛?”
“想。”
根扎布多尔济眼睛发亮,他面色欣喜地道:“额吉,我最最喜欢你了。”
“好了。”
林棠敲了下根扎布多尔济的脑壳,快步走到图雅和兰娜跟前,确定她们没有不适后,提着的心缓缓放下。
副都统府。
萨布素的夫人刘氏给眯着眼躺在软榻上萨布素端了盏茶,柔声问道:
“爷,听说恪靖公主来宁古塔了,您说妾身要不要去给公主请个安?”
“请什么安?”
萨布素眉间染上几分不耐,他睁开眼瞧了眼刘氏,嗤笑道:
“不过就是个外嫁的公主,本将军在这为大清和朝廷兢兢业业地守了几十年,难不成是要你巴巴地去给她请安吗?”
“爷。”
刘氏没在意萨布素刻薄的语气,她缓缓起身走到萨布素身后给他捏了捏肩,温声道:
“妾身听说恪靖公主深受皇上宠爱,她会经商种地,也会在朝廷遇灾时,不计得失地捐献银两。
您不是常说户部拨下来的军饷不够嘛?
妾身想法子与恪靖公主交好,再在她耳边说说将士们过得艰苦日子。
妾身相信以恪靖公主的为人,她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不用。”
萨布素想都没想地拒绝道:
“养活将士是本将军的事,你个妇道人家瞎掺和什么?
更何况,每年亏空的军饷不是个小数目,恪靖公主她有那么大的能耐填补空缺?”
“爷,妾身想帮您。”
刘氏垂下眼帘,沉默了半晌,轻声道:
“不管公主她有没有能力,妾身都想试试。”
说着,刘氏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
“行行行。”
萨布素听出刘氏语气中的哽咽,他瞬间坐直身子,蹙着眉不情不愿地道:
“爷都依你。”
“谢谢爷。”
刘氏破涕为笑,抬手又给萨布素捶了捶背。
萨布素下意识挺直腰身,没好气地睨了眼刘氏。
要他说,好好待在府上养身体不好吗?
他的俸禄又不是养不起她,干嘛要用热脸去贴恪靖公主的冷屁股,真是有福不会享。
再说了,九贝勒的手下在这不仅逼采参人日夜不息地进山林里采参,还强迫他们低价出卖,他不相信九贝勒不知道他手下人干的好事?
就像他打心眼里觉得与九贝勒交好的恪靖公主不是个好人!
只是……
萨布素抬眸扫了眼满脸笑容的刘氏,没忍心说打击她的话。
刘氏没注意到萨布素眼底的冷意和嘲讽,她起身快步走到门外,语气欢快地吩咐道:
“派人去给恪靖公主府上递个拜帖,过两日我要去给公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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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婢女弯着腰轻声退下。
刘氏转念到什么,她转身返回寝室,眉眼弯弯地问萨布素:
“爷,您说妾身要带些什么给恪靖公主?”
“你不是说了她有银子。”
萨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