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会。
“天鹅河畔地下停车场里,就是许爷存货的地,里面应该有两百吨货,但是我话说在前面,截了这个地方,你得罪的可就不是许爷一个人了。”
王冕挑了挑眉:“还有谁?”
“天鹅河畔的开发商,胡海。”
王冕眉头紧皱,并未听说过。
“不是一个道上的,你自然没有听说过,这个胡海为了天鹅河畔,资金链断裂,才被许爷拉了过来,否则这么多钱没有了,你觉得他还能好好活到现在?”老驴讽刺道。
“许九筒还真是会找地方。”王冕讽刺道。
“呵呵,大家都是牛鬼蛇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驴同样讥讽的看着王冕说道。
“那儿看守的人没有跃马桥多,是因为还有胡海的人在里面,所以我说,这些事情我要是告诉了你,我高低得跑路了,除了我,没人对许爷的事情知道的这么多了。”老驴叹息一声。
王冕陷入沉思,想要扳倒许九筒,这个在道上混了多年的人物,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如果不是有牛桂枝和沈瘸子的人情,他王冕自问,绝不敢出手。
“话我说完了,我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这下可以松开我了吧,放心吧,我说的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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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驴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颓废了许多,毕竟他跟随许九筒多年,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便要准备跑路,离开蒙北。
“振图,给他拿一瓶酒。”
王冕看着振图吩咐道,丝毫没有要解开老驴的意思。
老驴翻了翻眼,也罢。
凌晨,老鳖回来了,王冕很是好奇他大半夜去哪儿把车子检查好了,灯光下看去,整个车子的轮胎都焕然一新。
“老板,检查完了,没问题,两千块钱,找的老朋友,完了我给人送过去。”
“行。”
王冕点点头,待老驴一瓶啤酒下肚,才飘飘然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有没有骗我?”
老驴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一瓶酒下去,老驴紧张的身体终于是放松了下来,索性也就无所谓了,至少免受了皮肉之苦,至于王冕和许九筒的事……你们狗咬狗去吧,不是我不仗义,那铁锹都架在脸上了,没办法,许爷,你保重,老子反正要跑了。
看到老驴摇头,王冕这才平静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正是他下午在老驴身上翻出来的。
“我也希望你没有骗我。”
“老鳖,交给你个事,这相片上有地方,明天早上,你去学校把相片上的孩子接过来,找个房子养起来,等陈哥在外面安顿好了,帮他送过去。”
老鳖嘿嘿一笑,接过相片,转身离去。
老驴看着这一幕,顿时额头上青筋暴起,目眦欲裂,酒精都挥发了大半。
王冕轻轻拍了拍老驴的肩膀。
“我明天晚上会动手,只要你说的没错,那么最迟后天,你就会见到孩子。”
“你真是卑鄙!!!”
老驴痛骂。
“没办法,我和你们差距太大,钱和人都缺,只能这样,否则我输了,这几个人都要跟着我完蛋。”
王冕喃喃自语道。
“对了,许九筒抓了我一个人,我之所以明天必须见他,是因为我要拿你和他做个交换,但是我的人被他打成了骨折,所以如果你安然无恙的去见他,恐怕他会怀疑,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老驴头疼欲裂,有些听不明白王冕是什么意思。
“你身上总得带点伤才会更真实。”
王冕解释道。
“我……呸!!!”老驴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吐在王冕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