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什么你都照做,不要和他犟嘴。”
宋时薇也发现了。
沈父大概又是想不让他们俩离婚,特意把商陆最重要的几个人带走了。
可能存着威胁的心理。
为今之计,不可正面硬抗。
商陆斟酌了几秒,这才答应。
“好。”
宋时薇带着几个宋家的保镖,和商陆一起来到了西厢房会客厅。
西厢房会客厅的装饰较为大气华丽,处处彰显着身份与地位,带着无尽的奢靡。
沈父和沈之越以及几个沈家带来的人在圆桌那一块坐着。
连理几人不太自在的坐在旁边。
“观棋?”
商陆率先跑过去,查看了一番商观棋。
她身上倒是没有伤痕。
并未受伤。
沈之越在另一侧,满眼不屑,挑衅着看向商陆。
“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爸爸只是出于好心,特意来问候一下你妹妹而已。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看你对待非亲非故的人,可比对待自己的亲人要好得多。”
对待非亲非故的人,比自己的亲人好?
商陆嗤笑一声,嘲讽铺陈开来,带着一丝讥笑与讽刺。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沈之越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亲生父母是商家父母,可他却嫌贫爱富,压根不把亲生父母放在眼里。若他亲生父母是抛弃他便也罢了,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医院的失误。
和双方父母,以及两个孩子都没有关系。
就算他和沈家父母有了感情,沈家经济实力在哪里,他连一定的赡养责任都不愿,甚至连问候也不曾打给商家父母。
逢人便说,沈之越是沈家最有出息的儿子。他似乎生怕自己和商家扯上关系,带上一个人生污点。
沈之越吃瘪,哑口无言。
他强词夺理道:“那又如何?生恩就是不如养恩,养我的是爸妈,那我孝敬我的爸妈有什么错?”
同理,商陆也没有错。
“那我关心观棋便错了?”
沈之越的逻辑不顺,世俗道义,于他有利,便拿出来用,于他无利,便弃之如敝屣。
别人是择其善者而为之,沈之越是择其有利于我而为之。
“你......”
“吵什么?”沈父不悦地吼道,“一见面就吵,一见面就吵,有完没完?”
沈之越不服气,一脚踢开了身旁的凳子。
凭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和自己顶嘴。
商陆看向沈父,神情凝重,他问道:“您把他们三个叫过来做什么?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沈父理所当然道:“我找谁还需要你同意吗?”
宋时薇捏了捏商陆的手腕,让他按耐住自己。
“不需要,只是这个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连理的手机又打不通,我们有点着急。”
沈父欣慰地看向宋时薇,又看了看商陆。
“你看看人家,多么听话懂事。再看看你,一天到晚净给我惹麻烦。”
“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听说亲家公和你言谈甚欢,既如此,你们都已经和好了,商陆你就没必要再闹脾气了吧?”
“找个时间。”沈父算了算黄道吉日,“就明天吧,明天你们俩去复婚。”
商陆没说话,他走向商观棋和姜静姝,“要回去吗?你们去车上等我吧。”
先支开了商观棋和姜静姝,会比较方便。
商观棋抓住商陆地的手,摇摇头。
“听话。”
商陆递给姜静姝一个眼神。
姜静姝心领神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