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契约，这你都知道吧？”
“嗯。”
“然后就是对于契约的内容违反的代价，如果是人类放违反的话契约会直接让恶鬼将人类吞噬，如果是恶鬼方违反的话则会直接魂飞魄散，打个比方，如果你契约的代价是每天喝一千毫升的水，但有人知道了你契约的内容，把你囚禁起来不让你喝水，那么结果会是怎么样？”
“会……直接被恶鬼吞噬。”
突然，地下传来了沉闷的“砰砰砰”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王凡问道。
“是吴妄在做训练。”
“在哪？”
秋华朝旁边一指，随后王凡就往那个方向走去，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
秋华看着王凡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现在能肯定的一点就是王凡绝对不是跟恶鬼签订了契约，不然的话会提出那些问题就显得太蠢了，但他体内确实有恶鬼存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是直接让恶鬼附身吗？难道他就不怕恶鬼吸食他的阳寿吗？而且他体内的阴气好像还不太一样，他身上绝对有特殊的地方，而这种地方也正好是吴春生感兴趣的地方……”
秋华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得不出任何猜想，只能作罢。
“反正晚宴过后直接去问吴春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