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台子在楼下，你这走错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中却明白，来者不善。

旁边凳子上，盖聂面无表情，左手拇指轻轻顶着剑柄，保持随时都可拔剑杀人的状态。

“小丑？”

钟愁空目光阴森，反手将房门关上：“李子良，你已经死到临头了，知道吗？”

“哦？”

李子良双目眯了起来，这是他心中起了杀机的征兆。

“你以为屠杀林家满门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真是可笑，你也不想想，我镇武司是什么地方！”

“耳目遍布全天下，你一天上几次茅房我都一清二楚，何况屠人满门？”

钟愁空先声夺人，声音更是说不出的阴冷，再配合一副僵硬、扭曲的白色面具，胆小之人肯定浑身都要冒冷汗了。

“那你说说，我昨天上了几次茅房？”

李子良好奇道。

钟愁空顿时一滞。

ps：明朝锦衣卫，能知道大臣一天上了几次茅房，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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