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飞快掏出一只棉麻口袋:“我晕车,想吐……”
蒋薇薇连忙捂住鼻子。
张泽瑞暗松口气。
周越莞尔,转过头,面朝向名汉服青年。
“就像你说的,反正出去以后,我们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一路跟踪我?”
……
正在互殴的两名好友停下手。
表白失败的男子转头看来。
就连司机也透过面板实时监控打量起周越。
……
一道道目光投向周越,充满古怪。
仿佛是在说,“少年,你也太自恋了吧?这可是一名念修者大人,怎会莫名其妙地跟踪你一名新生?”
周越的沉睡麻鸦就是他身份的最佳证明。
在沧海学城,学院高层地位最高,紧接着就是学院老师和学城官员,其次便是学院正式学员,至于携带麻鸦的新生,每年开学前都会淘汰掉至少四成,学城公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汉服青年眼中闪过意外,摸了摸鼻子,随后笑了:“你确实很敏锐,不愧是之前一直被我冯勇德看好的新生。我一个三转境的学城官员,跟踪你一个一转境的新生,的确太不符合身份。换作正常情况下,我绝不会承认。不过,谁让这里是遗忘一切的灵界。”
车上的乘客们都吃了一惊。
这名新生竟然已是一转境念修者。
而承认跟踪他的那名身着汉服的年轻念修者,来头更是不得了。
二十岁出头,就已是学城官员。
这样的人物,即便在遗境学院的毕业生中,也都属于佼佼者。
对于车上的乘客们来说,更是只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