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狗蛋爬去，心中大急，铛啷一声，将那长剑扔在地上，急忙朝着晨泽跑去。

“快，快，快，看看狗蛋！”晨泽说话时，情绪还算平淡，指着狗蛋方向，轻声说道。

“……”蔡子琳并未接话，急忙去查看狗蛋伤势，随后松了一口气，方才开口说道，“泽哥，狗蛋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晨泽坐在地上，身上满是老者鲜血，脸上漏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随后用手捂住那失明的双目，嘴角虽然有着笑意，可指缝处不停有那泪水渗出，晨泽哭了，除去而是柳絮絮打骂之时，在柳絮絮离去之后，晨泽还未曾哭过，此刻晨泽哭了，虽未发出声音，晨泽却在哭泣。

“泽哥！”蔡子琳抱着晨泽，晨泽靠在蔡子琳胸膛上，此时蔡子琳那雪白的裙子亦是沾满鲜血，是那么鲜艳，又是那么显眼，蔡子琳轻轻抚摸晨泽脑袋，宛若一位母亲在哄着自己的孩子睡觉一般，宠溺，温柔，细心。

府上共有十人，除了老者被虐死其他人皆是死于寝室之内，一招毙命。

午后时分。

老者入殓，灵棚搭起，院内摆放着整整十口棺材，唢呐声响彻整条巷子，晨泽，蔡子琳，狗蛋皆是孝服，为老者守灵。

“你们是谁？！”突然门口发出一声历吼，冲着灵前跪着的三人喝道。

“你又是何人？！”狗蛋看谁都像是杀害老者的凶手，棱着眼睛，瞪着眼前这名老者，自是不会客气，出言反问一句。

“程成怎么了？！”眼前这名老者，腰间挂着一个葫芦，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眼睛却神采奕奕，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药味。

“你是何人，如何得知我家老爷名字？！是不是你杀了我家老爷？！”狗蛋站起身，双目布满血丝，一步一步朝着老者走去，一字一顿，出言问道。

“你起开，半个人还嘚瑟什么？！”老者伸手一扒拉狗蛋头部，冲着蔡子琳而去。

“小姑娘，我看你是个明事理的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者蹲在蔡子琳身边，满脸堆笑，出言问道。

“你是老爷那名好友？！”不等蔡子琳接话，晨泽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