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呈现。窦伦嘿嘿冷笑:“再不让开,一鞭抽死你!”
御l jun毫不畏惧,昂然道:“宫中不准驰马,况且这是御道,乃皇上专用,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胆大?还敢逞凶,要死的,恐怕是你吧!”
“这条道,老子驱车,也不知走了多少遍,为何今日偏偏不能走!”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再不弃马,休怪我们无情!”
窦伦跋扈惯了,如何受得了这股气,扬手又是一鞭,那御l jun眼疾手快,一把抓过,用力一拉,大声叫道:“给我下来吧!”
窦伦脑满肠肥,怎么禁得住这股神力,顿时腾云驾雾般,飞出老远,“砰”地掉在地上,摔得五脏六腑都离位了,在地上啊啊惨叫。
窦宪听出异样,跳下马来。他在范羌那受了一肚子气,此时怒不可遏,紧紧瞪着御l jun,狠狠道:“大司马、大将军府的人,你也敢伤?哼,虎贲营又怎么样?今番不给点颜色,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欺身上去,飞起一脚,径往御l jun腰间踢去。这一脚稀松平常,与寻常招式并无二样。御l jun也不放在心上,侧身欲闪。突然,这一脚速度加快,实在太快了,根本无法闪避!只听这名御l jun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倒退了二三十步,勉强将身形稳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无法支撑,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其余御l jun见了,大惊失色,叫道:“你干什么?如此大胆!敢在宫中动武!”纷拥而上,围住窦宪。窦宪毫不在意,嘿嘿冷笑,抽出剑,脸若寒霜:“你们想单打,还是群斗呢?”
御l jun们互相看了几眼,一人低声道:“我想起来,他好像是窦大将军的侄儿,上次皇上特意在虎贲营较考他们,还打败了韩大人,后来被耿都尉zhi f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