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作出这番鬼脸,却又何必!”
“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长秋宫开支甚大,之前预定的银两无法够用。我派人至内务府增加开支。哼,没想到被老奴发现,不准我增支,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贵为guo u,当为天下垂范,什么顾念百姓,什么勤俭节约,什么开源节流,废话说了一大堆,令我颜面尽失,真是气死我了!”说到这里,窦皇后恨恨不已,一副珍珠般的细牙咬了又咬,接着道:“这马太后,屡屡与我过意不去,三番五次裁抑我,还要我劝我父亲,身为外戚,当学马家,不要势大专权,否则后患无穷,哼,幸亏我父是大司马、大将军,掌天下兵权,不然早被她一掌捽去了!”
窦宪心中暗喜,以言挑之:“妹妹,从来色衰爱驰,你未生皇子,马太后亦不喜你。有一天,你人老珠黄,这后宫的地位,恐怕难保,妹妹还是早自为计!”
窦皇后皱着长眉,愤愤道:“可恨那马太后,知我姐妹未能生子,竟然将身边的宫女宋婉、梁翔送给皇上,这两个jian ren,仗着会生儿子,成天在马太后身旁大献殷勤,惹得马太后欢心不已,又絮絮叼叼,说我的不是,以后要是他们的儿子立了太子,哪还不骑到我头拉屎撒尿?”
窦宪低头想了一回,呵呵笑道:“其实这也不难,我有一计,只要妹妹照着去做,宋婉、梁翔算什么?这后宫,还不是妹妹的天下!”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