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溧河下游与他们领头的汇合之时,却已不见了任何人的踪迹。
“难道头儿他们已经抓到人先去找东西了?”其中一人如是猜测道。
秦魍将那二人的尸体藏得极为隐秘,就清理了现场的打斗痕迹,量这五个榆木脑袋也发现不了什么猫腻。
五个人这样想着,念及他们的领头羊无处可寻,他们也只好先行赶回西厂总督报告。
五人本以为待自己回去便能见到偷窃奎宁之人被抓、只等着论功行赏,我没成想回来竟并未见到一人,甚至连他们的头儿都不见踪影。
“头儿他们竟然还没有回来?那我们要出去找找吗?”其中一人问道。
另一人却满头雾水:“可我们要去哪里找呢?”
这话说的倒也是他们并不知道盗取奎宁的贼人现在何处,即便此时出去寻找了,恐怕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五个人瞬间陷入为难,正苦思冥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这么快便回来了,人可抓到了,东西可找到了?”
这声音在西城中除了指挥使王庸还能有谁?
五个人闻声连忙转过身来:“参见指挥使大人。”
此时王庸需要的可不是这些繁文缛节,他眉间瞬间燃起一股不耐烦的韵味:“本官在问你们话,你们聋了吗?”
五个人闻言连忙跪下,犹豫了许久才有一人敢开口回应:“回指挥使大人,属下等五人与其他两位兄弟走散了,他二人如今跟着盗贼,不知去了何处。”
王庸闻言顿时满心怒火:“总共不过七个人也能走散,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指挥使大人教训的是,只是属下等人在途中遇到了平川县主,县主与下人走散,非得从西厂调人送她回去,属下等人实在不敢抗命啊!”
听完下属的解释,王庸顿时满腹狐疑:“平川县主,她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那种地方?”
王庸正百思不得其解,门外的守卫突然急急惶惶地冲进来:“禀告指挥使大人,御药阁丢失的奎宁已然尽数找回。”
闻言,五名守卫顿时松了一口气,可王庸脸上却布满疑惑。
直到门卫接着说下去:“奎宁与盗窃奎宁之人皆已找回,只是人被带到了刑部。”
“刑部?”在场众人皆为之震惊。
王庸更是恼羞成怒:“西厂的人办案,人犯何时要交给刑部了?”
门卫虽是为难,却也只能如实回答:“属下听闻是刑部的节令使带人先行找到了那批奎宁,不仅如此,他们还追查出了那些盗贼的幕后指使。”
这种时候,王庸也顾不上再听自己家的守卫讲故事了,二话不说便朝着刑部过去。
彼时,顾桓礼已然收到消息,与陆璇等人一同出现在刑部审理澧县县令。
听闻幕后之人乃是太医院的审理副使,顾桓礼随即派人前去宫中知会梁勤帝,并且将人提取过来候审。
梁勤帝见到来人乃是凶王府之人也是顿时一惊:朕分明将此事交予了西厂之人,怎会被刑部揽了下来?
可眼下毕竟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总归找到奎宁的都是自己朝中之人,也便没什么可区分的了。
梁勤帝这才同意让凶王府之人带着谕旨前去太医院提人。
彼时,太医院那位审理副使尚且因奎宁尽数被运出而沾沾自喜着,殊不知外面一股巨大的波涛已然朝自己这边汹涌过来。
“刑部督察,奉陛下之命前来提审盗取奎宁之人。”门口传来一阵这样的声音。
太医院审理副使顿时一惊,心中不由得生出万般疑惑:怎么会?他们怎么会查到我头上来的?这可怎么办?
他正这样纠结着,门外人催促的声音却越来越急促,逼得他不得不即刻上前开门。
房门一打开便见到刑部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