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所说的话——
东郊那些兵马的首领似乎就是这样打扮的一名女子。
琢磨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沈西绪顿时一惊:“难道她就是昶王辉下那个替他训练兵马的女将领?你那日就是将我误认成了她抓回去的?”
沈西绪朝着骆明让问及,先前二人在东郊的误会可算是解释清楚了,骆明让也不多说,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沈西绪这才仔细朝着面前这位女子打量起来,这穿着打扮、体貌特征,确实与那日的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也难怪骆明让会认错了。
思虑了片刻,沈西绪却似乎想到什么不对的地方,随即一脸诧异的看向顾桓礼:
“可是事情暴露之后昶王不是已经连夜派人一把火将东郊军营给烧了吗,她怎么还活着出现在这里?”
沈西绪不比顾桓礼与骆明让,她毕竟年轻又是位女子,看起来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就连说出这样的话也丝毫无法让人质疑。
见沈西绪似乎并非是在说谎,被审问的那女人这才黛眉一蹙:“方才说什么?放火烧掉军营的人究竟是谁?”
沈西绪一脸迷茫,顿了片刻才又将自己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昶王啊,先前我皇叔打算派人前去彻查,可赶到东郊的时候,军营已经被人一把火烧掉了,烧掉军营的人就是昶王派去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沈西绪一本正经,眼眸极为清澈,此女子身为一军统帅,也算是阅人无数,如此一位年轻的女子是否说谎,她一眼便看得出来。
可她却仍旧难以置信,怀疑之中似乎想起沈西绪方才说了什么让她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这才开口朝她质问:“你叫凶王皇叔,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西绪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顺口便朝对方回应:“长公主独女,平川县主。”
“你是县主,那昶王殿下岂不算是你的兄长?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构陷他?”女子一脸愤慨地朝着沈西绪质问。
沈西绪简直无语:“我构陷他?我吃饱了撑的构陷他做什么,他做事情有头无尾的,露出马脚被人家抓住也是常事,又何须我构陷?”
顾桓礼原本还担心沈西绪会给自己添乱,没成想她倒是歪打正着地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见被审问的女子听到沈西绪的话态度似乎有所动摇,顾桓礼这才连忙趁热打铁:
“你以为私自豢养兵马这么大的事情昶王是如何全身而退的?若非他答应了陛下拿尔等的性命作为交换,陛下又怎会替他寻找代罪羔羊?”
“什么?所以被公之于众的那个人真的是替昶王顶罪的?”不明情况的沈西绪诧异问及,顾桓礼随即点头。
沈西绪简直恼怒:“这个昶王真是过分,先是诬陷阿璇,而后又找无辜之人替自己顶罪,本以为他就是蠢笨了些,没想到竟连人性都没有。”
顾桓礼与沈西绪这一唱一和的,实在将那女子绕的一团乱。
“够了,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殿下他是绝对不会弃我们于不顾的。”女子依旧坚定地相信着昶王。
顾桓礼与骆明让两个大男人实在猜不透女儿家的心思,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对昶王这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深信不疑的。
不过眼下沈西绪这个在场唯一的女子倒是派上了用场,只见她朝面前之人打量了一阵便试探地问起:“姑娘,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家伙了吧?”
女子闻言顿时反应激烈地否认:“休得胡言。”
话虽如此,可以她躲闪的神情来看,沈西绪的猜测似乎并非胡言。
沈西绪也不理会她究竟是承认还是否认,使自顾自的替他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好好的一个姑娘看上哪家的公子不好,干嘛非得看上他这样一个纨绔子弟?”
果不其然,一见到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