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我向您保证在我的带领下,沈家商行会变成南陆第一商行,即便是华南商会也难以与我们争辉。”
大夫人脸色平静道:“我沈家商行本就是南陆第一商行,商行历史有千年之久,事务涉及方方面面,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南陆这片土地上,你觉得你真的能接下商行的担子吗?”
魏靖语气平静道:“沈三千死了,现在必须有人站出来接过这个担子,而我在他被贬出落阳后,所做的事情与会长无异,在我看来已经是万事俱备,商行之内敢问有谁比我更适合去做这件事?”
大夫人说道:“的确,连老爷也在我面前承认商贾精算一事无人能出你左右,但如果你现在不那么心急火燎地来找我讨要权力,那么我会在处理完老爷后事后,考虑赋予你商行会长的代理权力,可你现在狮子大张口就要我交出股份,将商行会长的实权给你,未免有些愚蠢了,这件事不仅会让我们家陷入水深火热中,让我死了也没脸去见沈家的祖宗。”
魏靖冷笑道:“代理权力?张颜,我就打开天窗和你说亮话吧,若是我只是愿意甘心当你们沈家的一条狗,我何必亲自将你请来这里当面谈,我现在跟你们实话实话,这商行会长的位置我坐定了,就算沈三千再活过来也
阻止不了我!”
其中一位沈家夫人啐了他一口道:“没想到老爷养出你这样的白眼狼,商行会长的位置岂是你这种趁火打劫的小人配做的,红口白牙就想空手套白狼,你的算盘未免也打得太精了,把我们沈家地位置于何地?!”
魏靖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说道:“别以为你们的手都干干净净的,大家都是沈家里作奸犯科的小人,为何将我一人说的那么难听,如果沈三千年轻时不是落阳城里一掷千金的头号世家子,你们几个有谁会真心愿意嫁给他当妻子,不都是想要他的钱吗?只要你们将股份和会长的位置给我,我保证你们的享受的生活待遇跟皇后太后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想养小白脸我也不管你们,我只要会长的位置。”
大夫人冷冷道:“魏靖你的意思是打算强买强卖了?”
魏靖点头道:“你要那么说也可以,如果没有我和身后这几位行长的帮助,你们沈家商行又能正常维持多久?凭借我们的力量想要推翻你们商会未必能成,但往你们身上泼一盆脏水让商行的名誉从此身败名裂绰绰有余。”
“如今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让我去当商行的会长,将沈家商行变成庆国的皇商,皆是皇室会赋予我们更多的权力,为我们更多的支持,沈家的商队便有出入整个南陆乃至天下的权力,无论是后楚的巨木,还是蜀越的锦缎,或者是北域的铠甲名剑,都能经由我们商行的手来到南陆的土地上,若是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沈家商行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大夫人眯起眼睛,不断点头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好,好,好,你终于亲口说出你的想法,或者皇室的想法,你回去告诉赵家那些人,既然他们不仁在先,那么我们也不怕跟他们鱼死网破,若是他们敢再伸手从沈家商行里拿银子,我会下令封锁南陆所有和沈家有关联的商铺,彻底瘫痪南陆的经济线网,看看他们没了我们沈家商行还能坚持多久!”
魏靖厉声道:“如今正是南陆和北域爆发全面战争的前夕,你敢这样做的话,就不怕被皇室抄家灭族吗?”
随着魏靖这句话,气氛骤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双方地没有说话,可怕的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魏靖接过了手下递来的烟枪,对着面前的沉默许久的妇人吐出浓重的烟圈,说道:“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我小时候在放牛被牛氓咬得浑身是斑的时候,你在落阳城里穿着最好的衣服吃着最精致的饭食,躺在红木地板上大哭大闹的时候,全家的长辈都会
来哄你,你从来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