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从角落里的小桌那边走过来。
“嘿,小哥,你把我的账给结了吧!”
汤贤皱眉,酒馆大叔吼道:“鲍勃,别在这里闹事。”
“让我结账?好啊!”邢军站起来说道:“跟我打一架,赢了就给你结账。”
那个叫鲍勃的大笑起来。
“你要跟我打架?”
“是的。”
邢军猛地一拳打在他下巴上,这个叫鲍勃的踉跄几步就晕倒了。
“他结账了没?”邢军问。
“没关系,常客了”,店主稀松平常不以为然。“明个问他老婆要。”
“那好。”邢军将另一枚金币放在吧台上。
“还有谁想让我请客吗?钱已经压在吧台上了,打赢我,我请客!”
“哈哈!这贵族的小崽子我喜欢!”一名佣兵装束的站起来喊道:“他压了一个金币,如果我赢了,在场所有人的酒都算我的!”
“““哦哦噢噢噢噢!!!”””
整个酒馆热闹起来。
邢军将第三枚金币放在吧台上。
“桌椅坏了算我的。”
邢军站出去与佣兵面对面站着,酒馆里的人都用手或手里的木头杯子擂桌子打拍子。
那节拍一拍快过一拍,佣兵动手一拳打在邢军脸颊上,中了,但中的同时邢军侧移一步卸去了不少力道。邢军一记右钩还在佣兵脸颊上,佣兵倒地不省人事。
邢军啐出了嘴里血丝喊道:“还有谁!?打趴我全场人的酒都算我的!”
整个酒馆瞬间炸了!汤贤手足无措略显不安。
另一家酒馆,比方才那家差了两三个档次,昏暗的油灯,脏兮兮的墙壁,裂纹的桌椅板凳,散发着猪窝般的烘臭气息。
一个歪了鼻子的佣兵冲进来,他不顾流淌的鲜血喊道:“皮尔斯!皮尔斯!!”
酒馆角落,一名佣兵装束的脏汉举了举手中木杯。
“隔壁街老亨利店有个贵族小崽子在摆擂,打赢他酒随便喝,肉随便吃。”
脏兮兮的皮尔斯迅速将杯中浊酒饮下,擦了把嘴将五枚铜粒拍在桌上。
当他们回到老亨利店时,屋内正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老亨利一手举着酒杯一边吼道:
“第十一个,小伙子打倒十一个了!哦看看地上这家伙的悲惨模样,真希望他老婆今晚还能在床上认出他来,哈哈哈哈!”
整个酒馆沸腾起来。
“还有其他人吗!?小伙子已经喝了半桶矮人松子酒了,能不能站稳还另说呢!就没有其他人出来挑战他吗??”
一名装束老实的壮年人擦擦嘴站起来,皮尔斯在门口看得直摇头。
“不行,这个人可不是会打架的”
他的话音刚落这人就被邢军一拳撂倒了。
“第十二个!小伙子打倒第十二个人了!!有谁能来制止一下他,他快把我的松子酒给喝光了!”老亨利极度兴奋的吼道:“还有谁来挑战他!!”
“我来试试。”皮尔斯举起了他用脏布裹缠着的手。
兴奋中的邢军直接两步来到他的面前,皮尔斯很轻松的躲开邢军的直拳,然后一个上钩打在邢军的下巴上。
邢军踉跄着往后退,往后退出乎皮尔斯的意料,本应倒下的邢军却稳住了身形,再定睛瞧时,这个小伙子眼中的醉意已经衰减了很多。
“坏了力度小了,这小子看起来挺俊朗的没被多少人打过,没想到这么耐打。”
邢军再次逼近皮尔斯,皮尔斯非常灵动的躲闪攻击,适时反击,动作干练漂亮,引的众人纷纷叫好。在众人眼中,此时的皮尔斯像是在逗弄一头笨狗熊,而皮尔斯叫苦不迭,虽然他现在略占上风,但他的拳头打在邢军身上,邢军却仿佛没事人一样。
是他喝了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