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那么就要把奸细和刺杀联系在一起,罗国打了败仗,所以反扑是有可能的。
重点是要让大臣们相信,刺客和奸细是一个人。
宇文弘到底是不是通敌叛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说他叛国他就要叛国。
只要大臣们也相信了,这个栽赃就算完成了。
可是要扳倒宇文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刺客的事情只要细想大臣们就能感觉到不对的地方。
下毒只是一个引子,牵扯出来背后的东西才是重要的。
“按照爱卿的说法,你是觉得罗国的奸细今天就混在大殿之上了?”陛下不知道拓跋桐和席风的关系。
只是拓跋桐和陛下提起,大力丸是罗国所产,听到这样的话,耶律将军必然会出头说话。
耶律席风在拓跋焘的眼里一直是一个正直的人,宇文弘的人几次想要拉拢,拓跋焘是看在眼里的。
但是席风的刚正不阿拓跋焘更是看在了眼里,也是因此,陛下觉得自己不能庸庸碌碌的坐这么长时间的宝座。
权利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算是安稳。
“陛下,我们在御花园里看见了这个可疑的侍卫,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埋什么东西。”
陛下的暗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培养的,但是武力值绝对不输席风,这也是拓跋桐这么多年不敢动拓跋焘的原因。
况且暗卫也不是一个人,席风打一个会很吃力所以更别说那么多人,暗卫衷心于陛下,这是不容置喙的。
“问出什么了吗?”陛下没有抬头看跪在外面的小斯。
谁也不是傻子,不管宇文弘带谁来参加宴会总是会带着那对双胞胎兄弟。
兄弟俩人从出生就是相国府的奴才,和宇文弘越是相熟的人对这俩兄弟就越相熟。
刚刚在大殿上也只看见了双胞胎中间的一个,也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别人收买了。
顾墨接过了暗卫递来的包裹,里面是实打实的大力丸。
现在可以说是人赃并获,宇文弘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上到陛下下到太医没有人不知道这两兄弟是宇文相国的心腹。
陛下没有张嘴就等着宇文弘狡辩。
但是事发突然,被自己的心腹出卖,宇文弘一时之间无法狡辩,若是换了旁人,他说不定还可以说一句背叛。
看戏的人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臣们虽然还坐的中规中矩但是担心宇文弘的没有,想借机参他一本的倒是存在。
“陛下,臣实在惶恐。”
“我看宇文相国并不惶恐,有罗国做靠山,你有什么可惶恐的。”质问的话除了拓跋桐没有人敢如此和正一品大官说。
“臣不知道王爷再说什么,臣对北魏对陛下绝无二心。”
“宇文相国说的真好听啊,臣奉命讨伐罗国,但是相国的粮草却迟迟不肯发放,这是何意呀?”席风不是压倒骆驼的最有一根稻草。
她只是拼命将货物托到骆驼身上的人罢了。
“耶律将军这就是愿望我了,粮草的事情并不是我负责。”
“是,是宇文相国不让我发放粮草,他,他拿微臣的一家老小威胁臣。”粮草的事情确实不是宇文弘负责,但是今天既然是宇文弘的讨伐大会。
刘大夫眼看大厦将倾不如就顺势推一把,不管粮草是不是和宇文弘有关系,怪到他身上就是了。
反正所有的条件都是对宇文弘不利的,也不差这一件两件。
“本王这里还有宇文相国和各个大臣的书信,要我念来给你听吗,听听你这么多年来到底贪污了朝廷多少银子,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杀了多少不与你为伍的清廉官员。”
拓跋桐掏出来很厚的一摞信件,这都是诸位大臣自愿交到拓跋桐手里的,毕竟兔子被逼急了也是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