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消息,比如来此地的目的,其他道门的人如何......毕竟我还不知道那小白脸到底知道多少,只能等机会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平房里准备了几席毛毡,连盏灯都没有。
李鸿见我在屋里转个不停,又拱手道:
“大公子见谅,盟主有令,黑水城内不允点灯亦不允照明。一者,据黄圣使报说,疆省已有道门中人出现,不宜暴露我等行踪;二者,现盟中人犯俱已集中关押,城内只有关押点有照亮设备,如有风吹草动才便于观察......”
原来这沙漠古城叫黑水城,我听着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只是心中暗道:黑倒是挺黑的,水就没见着了......
我“嗯”了声,盘腿坐在毛毡上。
李鸿见我准备休息,于是躬身退了出去。
孤狼和胖子待他走远,才躺在毡上。
胖子对我轻声道:
“哥,他说的人犯......俺们是不是悄悄摸过去看看。”
我正想说话,灵觉一动,赶紧示意胖子闭嘴收声。
房子没有门,屋外就是沙地。
此时,屋外传来一阵“瑟瑟”声,有人来了!
胖子和孤狼赶紧又站起来,分站在门口两侧。
......
来人有两拨。
前面这拨,领头的是个黄头发年轻人,没蒙面,尖嘴猴腮的。
别人都是一身黑袍,只有他:下身穿条破破烂烂的喇叭裤,一件单薄的牛仔上衣空荡荡地套在上半身。
九十年代特别流行喇叭裤,而且是那种洗得发白又有破洞的,尤其招年轻人喜欢。
黄毛这身打扮,要肩头再扛架双排录音机,那跟街头的文艺混混就差不多了。
后面一拨,领头依然是个年轻人,只是比黄毛稍胖,眉眼嘴角都和黄毛挺像,只是一身笔挺的紧身西装有些别扭。
现时已是十月底,又身处大漠,晚上得有零下十几度,穿西装?脑残吧!我看着都替他冷!
“哥!这俩人......俺瞅着咋跟那小白脸儿有点儿挂样?莫不是哥仨吧!?”
胖子蒙着脸,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这两拨人。
无忧公子既然被人称为大公子,那肯定下面还有老二了,这点我早就猜到了!
黄毛先进来,跟着的人全被他挥手留在屋外了。
一进屋,黄毛就从兜儿里掏出根蜡烛点上了,屋里顿时明亮起来,连他喇叭裤破洞里的秋裤都能看见!
“大哥,你怎么才到?说实话,这破地方要不是老头子下死令,鬼他妈才来!瞧瞧,这破烂地方......连他妈的纸都完了......老子用沙子擦屁股都擦出痔疮了!操!”
黄毛大大咧咧地走到我身旁,一屁股坐在毡子上后就开骂。
西装男却是挺文艺,只见他摊开一块巨大的手绢,仔细地铺在毡子上,还细心地扯了扯四角......
弄完这些,他才挪屁股坐在手绢上,看着黄毛尖声笑道:
“二哥,你别老是口出粗语!晚上那顿骆驼肉你不是吃得挺香嘛!......我说大哥,这黑漆漆的,你怎么还蒙着脸呢?多大味儿哩!”
这一来一回的闲扯,两人身份顿时明了!
我扯了扯嘴角,胸口像是爬了只蚂蚁似的痒痒,极力压细声线说道:
“怎么,大哥蒙面酷不酷,帅不帅?”
西装男立即奉承道:
“帅!大哥本来就帅,再配上这块恰到好处的面巾,剑眉星眸英姿潇洒,又帅又酷......可千万别给小妈看见,她还不得活吃了你......嘻嘻嘻!”
西装男尖细的声音,再加上双手勾着兰花指,这个指指那个挥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