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碰金子,不想摔得找耗子。”
(我投靠军队了,想跟着一起的,就跪下,不想的,滚蛋!)
我眨眨眼:“我还以为他不会说黑话。”
莫西蒂丝咳嗽了一声:“妹夫,这怎么回事?”
“海兔子呢,投靠海军了,汉娜露露作恶多端,死不悔改,他杀了,这是他的家事。”我说道:“咱们的计划取消,不过人家说了,海蝎子的钱,都给你,买个平安。”
“我不赚这白送的钱。”莫西蒂丝眨眨眼:“这么大的事,你不早说?”
“我也得有空啊。”我摇摇头,坎迪娅叹了口气:“您这嘴,可是真厉害,他们脑袋值不少钱呢,都让你说没了。”
“拉倒吧,刑部把他们的赏金取消了,哦,要是不服从海兔子号令,你们杀了还是有的。”我笑着说。
坎迪娅立刻掏出冲锋枪,瞪着外面的人,莫西蒂丝看了看我,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让他说动了。”
“实际上,就是他把我说动了,我只是做个决定而已。”我笑着说。
“杀了海兔子,还是杀了汉娜露露?”莫西蒂丝看着汉娜露露的脑袋问。
“不,我到底要做什么样的昏君。”我喝了口酒说。
海兔子的威信是绝对的,他的手下,没有敢不听的,更没有敢跑的,坎迪娅跑回来,气呼呼的把冲锋枪拍在桌子上,拿起一根鸡腿就咬:“一群窝囊废。”
杜美、希尔伯特、卡加斯和麦金托什,他们四人端着武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杜美问道:“老大,这是怎么了?妈呀!这谁的脑袋!”
“嗯,汉娜露露的。”我说道:“一个可悲、可恨又有点可爱的女人。”
莫西蒂丝一听就给喷了:“可爱?妹夫……”
“如实评价,没有其他意思。”我笑着说:“好了,海兔子,你们自己商量,我们走了。”
“大衣架子……”龅天牙突然叫道。
希尔伯特愣了:“什么?大衣架子?你谁啊?”
杜美点点头:“唇典,你听不懂的。”
我笑着对海兔子说:“上座,金帽子冒个顶,给小珠子挡挡脸,龅天牙跟贼姐姐是牵手梁子,早就惊了马,海飘子,小红布条,我也看他人红火,上座给赞个大红布条。”
(海兔子,我说句话,温妮做的不对,我替她认个错,龅天牙和莫西蒂丝是干姐弟,早就投靠军队了,是海军的低级军官,我也看他人不错,你给他封个高级军官。)
海兔子点点头,笑着讽刺道:“稳当,赞的,龅天牙,金帽子挂大衣架子,得响嘞!”
(你放心,给他封,龅天牙,国王成了你姐夫,你牛逼了。)
龅天牙傻乎乎的问:“金帽子的小珠子?”
(国王的小老婆?)
莫西蒂丝叹了口气:“温格妮儿。”
龅天牙恍然大悟,只是点点头。
我笑了笑,冲四个目瞪口呆的跟班打了个响指:“找耗子了。”
(滚蛋了。)
杜美四人听得五迷三道,四处看了看,似乎是真想‘找耗子’,我叹了口气:“走人了。”
海兔子跪在地上,磕头道:“微臣恭送陛下。”
我使用了移行网路,去了比拉城,朱莉她们已经到了城主府,杜美和卡加斯追上来问:“老大,刚才您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唇典啊。”我笑着说:“杜美,行有行规,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
希尔伯特还搞不明白:“什么是唇典?”
“就是黑话。”麦金托什笑着说:“强盗的黑话。”
“啊?”希尔伯特点点头,然后笑着问:“什么叫金帽子小珠子?”
“啧,希尔伯特,不能说的。”杜美说道:“不然老大就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