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其实也不怪他前后态度转变太快,实在是臣歌这个名字他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简直就是听的耳朵里都磨出茧子来了。
眼前的这个叫做臣歌的白衣青年不仅战败了望幽营的隋有武,而且还一人对峙过陶寄人与古有方,在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已经被上将军吴起任命为那支魏武卒的统帅,其将衔尤在督军造指挥使之上。
他虽然是督军造的提律郎,但说实话也不敢轻易得罪手握重兵的将领,而且那支重兵还是传闻能够与赤甲镶龙军比肩的魏武卒。
“误会?”姬歌反问一句,“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误会。”
姬歌右手在身前的那处虚空横划而过,然后手中便多了一柄剑身通黑的长剑。
“臣统帅,督军造门前不准亮兵械。”那名提律郎沉声说道。
“这个规矩是谁定的?”姬歌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是陈指挥使。”尽管此时那名提律郎已经能够感受到自面前这个白衣青年身上荡漾开来的威压,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铮!”
一道清澈如龙吟般的剑鸣声在他的耳畔边响起。
“哗!”
应声而落并且碎裂成两半的是那块高悬于府门上的镶金匾额。
“刚才你说的我没听清楚,还让陈指挥使再亲自同我说一遍吧。”手握沉香的姬歌神色漠然地说道。
那名提律郎闻声转头看向已经掉落外地一分为二的匾额,继而转头重新看向姬歌。
虽然他没有看清姬歌是如何又是何时出剑的,但他可以确定刚才就是他动的手。
看到牌匾被斩落在地,守卫在府衙门前的那十数名提律郎皆是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虽然他们现在站在了宋晓山这一边,但他们自认依旧是督军造的人。
现在这人当着他们的面拆了督军造的匾额就是当众打了他们的脸。
平日里素来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他们怎么可能受了这般屈辱。
他们当中甚至已经有人在掌心中缓缓凝聚出了灵力漩涡准备动手。
“臣统帅当真打算要与我督军造为敌?”那名提律郎神色凝重地问道。
“什么时候你们也能够代表督军造了?”姬歌将沉香剑尖抵在了他的胸口处,微微用力,反问道:“再说了,我就是真要与你们督军造为敌那又如何?”
那名提律郎低头看着那柄剑身通体幽黑的长剑,神色微微一凛,“臣统帅若是想要见陈大人其实不必如此,随我来便是。”
姬歌不着痕迹地看了他身后的十数名神色不善的提律郎一眼,心中已经了然。
“前边带路。”姬歌不动声色地说道。
那名提律郎连连点头,随后微微向后退却了半步,紧接着他脚下流光闪烁,眨眼间便已经退回到了府衙门前。
“动手!”脱离开姬歌威严笼罩的提律郎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低喝道。
那十数名提律郎闻言皆是神色一凛,一身天相境的灵力尽数倾泻而出,纷纷将姬歌的气机锁定。
“就知道会是这样。”姬歌冷哼一声,说道。
不然他也不会在放开那人之前瞥一眼这群人了。
十数名天相境的练气士哪怕是对上造化境的强者后者也只能是暂避锋芒,毕竟前者在人数有天大的优势。
若是放在之前姬歌还真不会就这么痛快地将先前类似于人质的那个提律郎给放走,但现在已经跻身化婴境并且还是占据了千百年来最强二字的化婴境,所以他觉得他大可以试试。
更何况他要找的那人就在这群人当中,于公于私其实他都会这么做。
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两人联手朝姬歌这边袭杀而来。
姬歌对此显得从容不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