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骊骆挺直了身子,淡淡道:“那太子没有怪罪爹爹吗?”
蔓萝喝了口水,回道:“没有,幸而太子殿下与大冢宰大人认识,而且太子殿下温文尔雅,气度不凡,他自是不与小姐计较。”
傅骊骆点点头,方想起,十年前北皇宇文凌扈的儿子才刚一岁不到,怎的这古兮连个稚儿也要调戏?想必真是个变态,不免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那太子多大年岁?” 她还是有些好奇,故问了出来。
蔓萝不知小姐为何这么问,只回声道:“依奴婢看,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吧!” 她挠挠头,细细回想着。
傅骊骆一听,身子一动,二十七八的太子,仔细思忖着,恐北奕国没有这般年岁的皇子吧!难不成是北皇的兄弟?她暗暗思忖着
但还是想问明白,故又道:“当今太子是谁?”
“宇文景逸”
蔓萝随口一出,太子深受万民爱戴拥护,这样的太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况且她还真真切切的见过一回。
傅骊骆只觉得轰隆一声,好似炸了个响雷,只觉得身子一沉,重重的栽倒在床。
这四个字狠狠的钉在她的心上,仿佛化脓了一般,疼痛侵入骨髓。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身旁的蔓萝一个劲的哭喊着。
她只觉得四肢冰冷,懒懒的没有回应。
那不用猜也知道,蔓萝先前说的太子妃十有八九是她那好表姐祝少司没跑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