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殿下清净。”江素莫边说着,边夹了一筷子菜到云容珏面前的小碟上。
“王妃宽厚,处事得当,不错。”
江素莫一笑,“殿下过赞了,今儿白天一事本也只是个误会。”
云容珏轻笑点头。
晚膳后,云容珏去了书房,唤来姜舞在身边。
云容珏将小姑娘揽到身边,握住她的小手,“白日一事本殿且听说了,你可有烫着?”
姜舞摇摇头,“奴婢无碍,殿下,奴婢给殿下添麻烦了。”
云容珏轻笑,“你没给本殿添麻烦,是有人想找事罢了,好在,今儿有王妃在,没让你白受委屈。”
他边说着,边捻起手边的一块糕点,喂到小姑娘嘴边,小姑娘乖巧张开嘴,吃下,“张若不是好相与的,本殿没法时时在你身边,你且避着她些,再有什么事可以找王妃,嗯?”
姜舞双颊被糕点填满,乖巧点头,待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后她道:“奴婢知道,奴婢以后会更注意的,不在侧王妃面前出错。”
小姑娘的乖巧总是能令他心尖为之一软。
他将小姑娘带到身边,坐下,“许久没看妹妹的字了。”
毫笔握于姜舞手,她小手被宽厚有力的大掌覆盖着。
书房里偶尔传来几声笑声,和谐安逸。
次日傍晚,是云枫举办的家宴,也为庆贺云容珏大婚,除了皇亲外,云枫也邀请了萧七瑾和周淦二人。
殿内歌舞升平,云枫和云容珏他们谈着国事家事,皇后和诸王妃们闲话家常着。
宴席进行到一半,楚音起身和云枫道了一声后离开大殿。
外头风凉,楚音喝了不少的酒,站在池边,这冷风似乎要将她的酒醉吹醒一般。
“娘娘,这外头风大,咱们还是回去吧,当心着凉。”彩棠扶着楚音。
楚音望着平静的池水,闭了闭眼,片刻后转过身,“走吧。”
彩棠扶着楚音朝大殿走去,忽然,楚音脚步一顿。
“娘娘,怎么了?”
楚音低头,朝脚下看去,“什么东西。”她弯下腰,蓦地,看见脚前是一暗色绣纹的香囊袋子,她捡起。
彩棠看着道:“这应是哪个宫人不小心掉的吧。”
楚音看着香囊袋子,摇摇头,“不会是宫人掉的,这香囊袋子的布料是上好的锦缎,袋子上的绣纹针线也不是普通绣娘的手工。”
彩棠微怔,“那难道是哪个王爷掉的?”
香囊袋子的袋口是微敞开的,里头似有什么东西,楚音拨开,拿出里头的东西,借着月光和身边灯笼的微光看着。
在她看清这东西的刹那,她双眼倏然瞪大!
这是!
“可知方才有谁来过这附近?!”
“奴婢不知。”彩棠见楚音忽然脸色大变,有些奇怪。
楚音呼吸微重,看到走过的宫人,一把抓过,“方才可有看见谁来过这附近?!”
宫人被楚音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奴才不知。”
“娘娘,到底怎么了?这……这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吗?”彩棠问道。
楚音紧紧握着手里的东西,双眼死死盯着,沉静多年的心,在此刻翻腾起巨大波澜。
……
姜舞出来解手,要回去的途中,遇到周淦。
她欠身,“周殿下。”
周淦看着姜舞,那日事后,他没再见到她,后来的许多事,他都是从萧七瑾那儿听说的。
“那日后,本殿未再见到姑娘,听萧大人说起些,那日是本殿连累了姑娘,抱歉。”周淦朝她合手微弯腰。
姜舞一个激灵,连忙道:“周殿下折煞奴婢了,那日事是殿下帮了奴婢,是奴婢该谢殿下才是,万万担不得殿下一声抱歉。”
周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