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手下疾步走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二话不说,一剑刺进一名乡民的胸膛,毫不手软,随后,将剑拔出,又一挥,在乡民喉咙上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如泉涌。
乡民捂着瞪大双眼,捂着胸口,嘴巴里“呼噜呼噜”地吐着血沫,身子“砰”地摔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最后慢慢不动了,鲜血缓缓地流出来,渗进地里,揉进所有人的心里。
所有乡民都惊恐地看着那名手持长剑的恶鬼,愣愣地不敢说话,那几名站起身来的反抗分子身体颤抖地在倒退,再怎么有血气,面对杀戮面对死亡,所有人都会畏惧。
军官威严地扫视四周,眼神不屑地看着乡民们:“反抗就是这个下场,配合才有活路,在你们面前,我就是法!”
乡民们眼里藏着火焰,但是敢怒不敢言。
军官看着地上像死狗一样躺着的云老头,轻笑道:“我喜欢血,也很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
云老头心中叹了口气,费尽力气慢慢地撑起上半身,嘴巴动了动,正要开口说话,异变陡生。
一道燃烧着火焰的长棍从远方激射而来,像一朵在空中绽放的花朵,周身飞舞着花瓣,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温柔又凌厉,快速向军官射去。
萧霖双手上燃烧着火焰,从屋里破门而出,朝着军官飞快地冲去,嘴中大喊:“大家快跑!”
众人一哄而散,呼喊着,奔跑着,咆哮着。
与此同时,军官反应极快,手中长剑挥舞,一剑将火棍斩断,嘴中呼喝:“一个都别放过!”
身穿漆黑作战服的几名士兵快速行动,像一道道漆黑的影子,在人群中穿梭,所经之处就有乡民们不断地倒下,鲜血迸溅,四肢断裂。
萧霖眼看着疼爱自己的乡民们一个个魂断剑下,目眦欲裂,大喊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火焰,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咆哮着冲了上去。
一拳打出,灼热的火焰喷薄爆发,漫天的火花像一群鲜红的蝴蝶,眨眼间就冲到军官面前。
军官嘴角露出一丝轻蔑,泛着银光的长剑举起,剑招正要施展,却感觉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云老头正死死抱着军官的右脚,干枯的手掌像捕兽夹牢牢地锁住他。
军官恼怒,一个贱民也敢对自己动手,然而短短的分神,萧霖冒火的拳头已经轰在了他的脸上。
军官整个人惨叫地向后倒退,捂着自己的脸,左脸早已经变得漆黑无比,还冒着一丝丝的青烟。
萧霖趁此机会赶紧去扶云老头,然而周边的士兵快速地包围上来,七道漆黑的身影,像黑色的潮水涌来。
首领被袭击,士兵们迅速放下了乡民,所有人在第一时间朝着萧霖聚拢。
这时,一道璀璨的银光掠过,转眼即逝,一名士兵的头颅冲天而起,伴随着巨大的血柱,像鲜红的雨水洒满了大地。
一直躲在一旁的蓝衣男子突然发难,长剑所向,瞬间夺走一名士兵的生命,其他六名士兵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一剑过后,蓝衣男子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身子艰难地靠着墙面,他费劲力气才使出了这一剑,现在只觉双眼阵阵发黑,脑袋里传来被潮水吞没的眩晕感。
“抓住他!留活的!”缓过神来的军官看见蓝衣男子,怒目圆睁,疯狂地喊道。
“快跑!”蓝衣男子同样喊道。
萧霖撑起云老头,艰难地朝蓝衣男子跑去,脚步踉踉跄跄,他终究还是孩子,个子不够高大,扶着云老头已经十分吃力,这种状态下还要奔跑十分困难。
一名士兵来到了萧霖的背后,一道寒光朝萧霖的后背斩落,一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蓝衣男子快速地赶来,长剑挥舞将士兵的攻势勉强挡下,但自己也被另一名包围上来的士兵踹翻,身子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