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欧阳寻浓眉轻挑,对此表现分外诧异,好像星流云就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似的/
星流云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不再搭理欧阳寻。
望着湖面沉思半晌的萧聪右手缓缓一翻,一把匕首凭空而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匕首的锋刃已经划过了他左手手掌。
欧阳寻忍不住惊呼出声,
“小聪……”
萧聪不答话,只是将流血的手掌往前伸出,让成串的血珠落进水里。
湖面上在此泛起一圈圈涟漪,可落进湖水中的血珠却没有散开,它们像滴进水里的红油辣子般飘在那儿,缓缓聚合在一起,并形成婴儿拳头大的一滴。
见湖水没什么反应,萧聪便用药粉愈合了伤口,却见那拳头似的血珠还在慢慢变化,仿佛在生长,进而化成一朵血色的莲花。
人群中有不少人“咦”了一声,就连欧阳寻和鸿翔这种聪明人,也看不出这一出儿有何深意,即使是想象,都没有任何思绪。
萧聪鬼使神差地伸手,将血莲花小心翼翼地捧起,移到眼前仔细端详,眉间渐露愁色,长叹一声道:
“这湖水竟容不得半点沾染。”
说着,将雪莲花放进了弥芥中。
星流云挑眉问道:
“现在怎么办?要不直接进去看看?”
鸿翔冷笑,
“好啊,你来打头儿。”
“谁说我要亲自跳进去……”星流云右手磨砂着下巴,面色阴晴不定,半晌,沉吟道:“我倒是有个主意,自己觉得可行,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赞成。”
欧阳寻几声哂笑,
“星流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是了!”
星流云右手一张,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呼啸而出,在星流云头顶上盘旋不绝,
“用它。”
众人看着那条由星流云在上一次雷劫中炼化而来的杀手锏,面色各异,少顷,鸿翔一声戏笑,
“怎么不行,是骡子是马,先拉出来溜溜再说。”
幽女白眼大翻,显得分外嫌弃,
“你们几个可拉倒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瞎胡闹,星流云你几斤几两自己心里面没数吗?这可是连准仙都忌惮的地方,就你那两条破长虫,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吭哧!”
欧阳寻和鸿翔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皆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跟跳梁小丑似的星流云,面对幽女,星流云一向没半点脾气,此时的他看看盘旋在眼前的银龙,再看看幽女那张满是不屑的无暇仙容,郁闷全写在脸上,却一句话也没说,估计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萧聪沉沉地叹了口气,身子往后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郁闷相较于悲催的星流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鸿翔等人跟着坐下来,亦是轻叹连连,欧阳寻低声道:
“唉,对不住了兄弟,这一次实在是帮不上你。”
萧聪闻声转首,不由得诧异一笑,
“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怎么还对不住了,帮得上帮不上的没那么重要,我知道你们有那份心就够了。”
“嘿嘿,”欧阳寻咧嘴傻笑,“听你这话,你好像对这个也不是那么在意嘛,这是好事儿,别对自己那么严格,拗不过的时候就得服软,再说,就现在来看,这件事也不见得是坏事。”
萧聪点点头,
“你说的对,我们姑且在这儿住一晚,要是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儿发生,明个儿咱们就离开,找啄仙鸟继续往十方绝地去。”
欧阳寻笑意又深了几分,轻声道了声“好。”
又是沉默半晌,日头渐渐西斜,微微有些晦涩的阳光洒在人们的脸上,萧聪忽地转过脸来,冲幽女说道:
“姐姐,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