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这事本就急不来,待梦大小姐说完再定夺也不迟。”
忽的,梦欣正经起来,“我的法子也是赌,不过咱既然要赌,也应赌一个大的。负荆请罪只是个幌子,我们先以虔诚的仪容前去拜会施术者,若他愿意收起杀象,那定是皆大欢喜。
若他欲致我们于死地,那便尽全力来欺骗他,吓唬他,骗他现世炎凉,惨绝人寰,我等受神明指示,入圣地寻秘救世,唬他我等是圣贤后代,他敢动咱们一根汗毛,定会招惹天罚!”
“……”
区区凡尘之人来恐吓,欺瞒古之大能?这么离谱的事,除却梦欣,还真没第二者能想出来。
信息量过于庞大,严狂生有点懵圈了,来回磨蹭着后脑勺,厚厚的大嘴唇合不拢。
饶是申龚也倒吸了口凉气,不敢恭维,“梦大小姐,这般天马行空,我等难以理会。”
昔日,梦欣好歹也是令人苍穹九峰闻风丧胆的小魔女,敢说敢做,区区唬人不是手到擒来?
“安了,安了,古人向来听天由命,什么受神明感召,祭祀以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诸如此类的陋习数不胜数,也不差咱这一个,简言之,这就一场赌局,赌你们敢不敢入局?”
申龚愣住了,未曾妄自决断,不自觉朝女人投过一眼,女人背过身子,面色苍白憔悴,贝齿咬得唇角通红,像是在扼制什么。
见状,脱口而出一个字,“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