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玦嘴角抽了抽,别只说两句就又不理人啊。
嗯?不对,他好像只说了一句。
虞星楼走过去把花漓拉走了。
锦瑶立在海风中,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上次那一战,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
萧岐和慕容起带来的人损失惨重,他们的脸色不是很好。
这会儿他们围着暮寒。
暮寒神色淡然地站在中间。
“你们这样做什么?”夏侯玦走过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动刀动枪的。”
萧岐冷哼一声。
“萧长老的伤好了?”夏侯玦笑眯眯地瞥着他。
“不劳你关心。”萧岐很不想搭理他。
他看到这小子就心烦,恨不得把他就地解决了。
“你们是要做什么?”夏侯玦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
“他是云筝的徒弟。”萧岐目光沉沉。
“然后呢。”夏侯玦挑了挑眉。
萧岐冷哼:“云筝作恶多端,这是她的徒弟,我们务必要把他铲除了。”
他们这一次损失惨重,既然云筝已经死了,那就让她的徒弟来偿还吧。
夏侯玦嗤笑:“他还轮不到你们来处置。”
萧岐眯着眼:“夏侯殿主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玦眨了眨眼:“就是字面意思啊。”
萧岐气恼地看了他一眼,决定不再搭理他。
他目光凌厉地看着暮寒:“你们把船藏在哪里了。”
“南边,走过那片森林,你们的船都在那里。”暮寒很爽快地说出来了。
“暮兄,你怎么这么干脆就告诉他们了,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就要把你杀了啊。”
“多谢关心。”
夏侯玦嗤笑一声:“我可没有关心你。”
萧岐道:“把他杀了。”
“我劝你三思,万一到时候再发生点什么事,可就没有人能带你们离开了。”
萧岐犹豫了。
他沉思片刻,沉声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暮寒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擒住。
夏侯玦也不管他们。
萧岐也不急着带着人去找船只。
因为他还在打着白狻的主意。
他蹲了好几天,终于找到机会下手。
萧岐拿到了血,心情很激动,这几天的郁闷总算是散去了一些。
然而他刚要离开,白狻忽然醒了过来,一蹄子踢过去。
萧岐被它踢中,直直地往前栽去。
虽然他及时稳住了,但是他手里的瓷瓶掉在地上。
只听见清脆的破裂声,瓷瓶碎了,白狻的鲜血渗进了泥土里。
萧岐很懊恼,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树上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萧岐愣了一下,倏地抬头看上去。
只见夏侯玦懒洋洋地坐在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萧长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萧岐的目光有些躲闪。
被他看到了,他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嗯,其实吧,他在虞星楼这里已经没有脸面可言了。
夏侯玦摸着下巴:“二白的脾气不是很好,萧长老年纪大了,还是不要靠得太近的好。”
萧岐眯着眼,目光不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不要再打我们二白的主意,否则……”夏侯玦嘴角一勾,“嗯,你知道的。”
萧岐轻哼一声,随即离开。
城主夫人又萌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