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编绳,罢了,就当今日白搭这一趟,明日再添上。
皇袍玉佩间,腰间那编绳歪扭着凑在一起,更显突兀。
璟煜走后,采薇才进来悄声道:“娘娘,领事房那边来人了。”
“送东西的?”
“是”
苏清徽靠在椅上,嗤笑一声,还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我知道了,叫他们放下就走人。”
“是”
“对了”苏清徽问道:“最近皇上还去舒妃宫里吗?”
采薇道:“主子日日在宫里或许不知,舒妃娘娘最近身体不适,敬事房就撤了舒妃娘娘的牌子。”
撤牌子?看来贵妃这次倒是下了狠手。
苏清徽侧过头又问道:“身体不适?是染了风寒还是如何。”
“听说是染了什么怪症,身上疹子不断,服了药反倒更严重了,太后怕过了疾给圣上,只吩咐舒妃静养着。”
苏清徽阖上眼,看来这贺祁儿还真是贺家下的最差的一步棋,尚未出子就先被太后一棋落过。呵,内都不安何攘外。
此后几天,璟煜人虽未日日来,可礼却无一天间断,颇有一副要填满韶华宫的气势。苏清徽望着那一屋礼物有些头疼。
苏清徽原想那贺祁儿易矜夸,抵不过两句夸赞,自会漏了心思,惹上麻烦,哪知她说话丝毫不过脑,当着太后的面,语中不仅涉政,竟还打算一人沐恩。不过,苏清徽心里侥幸,幸好这次借了太后的名头,不然那人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毕竟那人可是用舒妃的名头来收拢贺家,而贺家又指望这个女儿诞下皇子以谋后路。
苏清徽睁眼瞧去,炉中炭火通红,周围渐渐回暖,她掀开毛毯起身,外面狂风大作。
你不是想知道时间和他哪个先向你认输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