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他双手紧握着镰刀,朝着秦少阳喝道:“可恶的小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一向嚣张狂妄的独眼男竟然会被一个初來乍到的毛头小子所欺侮,独眼男当下便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朝着秦少阳劈斩过去。说到这独眼男子的刀法身手还颇为敏捷狠辣,招招都是朝着秦少阳的要害刺去。而且这镰刀利器不仅可以砍刺,而且还可以回收钩拉,这无形中增加了镰刀的攻击力。
虽然这独眼男子的身手颇为厉害,但是在秦少阳的眼中也不过是二流水平,跟同样使用手刀的腹蛇比起來,简直差得好几个档次。但秦少阳也不敢托大,毕竟他现在体内的五锦内气仅仅恢复到五成左右,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吃大亏。
独眼男子心下更加焦虑,他对自己的镰刀攻击一向是颇有信心,刚才斩杀乌鬼便是他的拿手绝技。本以为可以一刀将眼前这个小子给斩杀,可是沒想到几十招过去,他的镰刀别说斩杀对方,竟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丁点,如此结果令他自信受挫,攻势更加狠辣起來,可是速度却是降低不少,简直就像是一个亡命之徒在挥刀砍杀一样,一点章法都沒有。
看到对方身法已乱,秦少阳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时机,他铤而走险地侵到独眼男子的面前,趁着独眼男子惊征时,他对奇快的动作从独眼男子的手中抢走镰刀,并且反手一转,镰刀掉转方向,径直地勾向独眼男子。
一瞬间,双方的动作都停了下來,独眼男子的脸色极其惨白,额头滴落着一滴滴冷汗。冷汗沿着独眼男子的脸颊滑落下來,啪的一声,滴落在架在他脖颈处的寒光镰刀上。只见那把奇特的镰刀正不差分毫地架在独眼男子的脖颈上,而秦少阳只需轻轻地向后一钩,独眼男子的人头便会倏的一声被割断。
“你输了。”秦少阳注视着独眼男子,露出轻松的笑容。
“呃咯……”独眼男子仅剩下的一只眼睛已经圆睁充血,无论如何他都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镰刀所钩住,他的自信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秦少阳沒时间再跟独眼男子玩不去,他掉转手中的镰刀,咣当的一声丢到地上,而后继续沿着这条满是垃圾的路道向前走去。
独眼男子恨恨地瞪着秦少阳,双拳紧紧地攥在一起,他低头看着躺落在地的镰刀。沒有丝毫的犹豫,他弯身将镰刀从地上抓拿起來,而后举着镰刀一步一步地朝着秦少阳走去,仅剩下的一只眼睛满是戾杀之气。
很快,独眼男子便來到秦少阳的身后,他将手中的锋利镰刀高高地举起,而秦少阳似乎对即将來临的危机并不知晓,依旧走着自己的路。
“小子,去死吧!”独眼男子厉喝一声,手中的镰刀应声落下。
“咔嚓!”
清脆的破肉碎骨声骤起,而高举的镰刀并沒有落下,却见一只精巧漆黑的箭头精冷地刺进独眼男子的眉心处。
仅剩下的一只眼睛露出惊恐之色,可是他却再也无法发出声,扑咚的一声闷响,独眼男后仰倒地,额头自他的眉头处涌流出來。
身后的一举一动皆在秦少阳的视察范围内,他并沒有多大的惊诧,而是抬头朝着左前方一幢废弃的房屋屋顶望去,隐约间可见看到一道娇小的人影立于屋顶之上,显得甚是诡异。
“真是一个笨瓜,人家都已经拿着镰刀到你背后了,你竟然还沒发现,真是够笨的。”令秦少阳颇为意外的是,恐怖凄厉的黑夜中,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少女声音却是悠悠响起,不禁将恐怖的夜景削弱几分。
秦少阳抬头望着层顶上的少女,道:“刚才真是谢谢小姐出手相助,不过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必须赶紧赶到圣兰教堂,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小姐。”
很显然,屋顶上的少女并不领秦少阳的情,而是娇嗔骂道:“呸,什么小姐长小姐短的,人家才不叫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