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时,秦老先生突然向父亲告之父亲身有隐疾,而且如不及早防治,将会成为不治之症。当时父亲身体甚是强健,虽然他对秦老先生很是尊重,但也觉得秦老先生是误诊,因为父亲在秦老先生离开之后在帝都中医进行了一次全面的体检,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所以父亲也仅把秦老先生那天的叮嘱当成误诊。”
说到这里,皇甫兰若抬起皓首,一双浸润着泪珠的眼睛看向秦少阳,泣声道:可是……可是哪里想到,就在一个月前,父亲在餐桌前突然感觉不适,而后便是卧床不起,我们聘请了国内外许多著名的医师来给父亲医治,可是没有人知道父亲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直到现在,父亲还是卧病在床,虽然意志清醒,但是根本无从进食,每天只能以点滴的方式来维持生命……后来父亲想起三年前秦老先生的临行叮嘱,于是他派人四下查询秦老先生的下落,却是没有任何下落,而如今好容易才得到秦老先生的下落,可是他却……”说着,皇甫兰若的声音便哽咽起来。
听着皇甫兰若的描述,秦少阳不禁皱起眉头,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真是可惜了,如果爷爷现在还在世的话,他一定会有办法医治好你父亲的。”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伤心处,皇甫兰若的哽咽立时变得哭泣,她不由得扑在秦少阳的肩膀上,如同小女孩般哭了起来。
秦少阳最是受不得女孩子的眼泪,他赶紧将皇甫兰若扶起,道:“皇甫主任,你先不要哭啊,这里是医,这会影响你的形象的,而且这里还有病人呢。”
皇甫兰若意识到自己再度失态,赶紧离开秦少阳的肩膀,她从口袋摸出一方纸巾,将脸上的泪渍擦拭干净,即便如此,她的眼圈依旧红红的,楚楚可怜。
秦少阳伸手抚了下额头,眼睛微微地转动着,而后他看向皇甫兰若,道:“皇甫主任,我想去探访下你的父亲,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皇甫兰若见秦少阳竟然有如此请求,不禁惊愕了下,接着便摇摇头说道:“不行的,你一个中医的实习生去了也没有用的。”
秦少阳却是颇有信心地昂了昂头,拍拍胸口,笑道:“那可不一定呢,虽然我看上去只是一个中医的实习生,但是我从小可是在爷爷的教诲下长大的,三岁在铜人像上练习针灸,四岁熟悉人体经络和穴道,五岁识认中药材种类及配伍忌讳,六岁便陪同爷爷上山采药和医诊病人……”
听着秦少阳丰富的生命历程,皇甫兰若几近是以为他在开玩笑,她还是摇摇头,拒绝秦少阳的提议,坚决地说道:“即使你所说的是真的,但还是不行的。”
这下子秦少阳可真是郁闷了,他朝着皇甫兰若询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啊,难道我以秦缓孙子之名也不可以吗?”
“这个……”皇甫兰若似是犹豫了下,但她还是抬头看向秦少阳,道:“这个我得回去向父亲请示一下,必须得到他的准许才行呢。”
“真是奇怪,难道连救人还要得到病人的准许,你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秦少阳双手抱在胸前,很是疑惑地询问道。
皇甫兰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精致的脸庞再度浮现出甜美的笑容,道:“好了,你还是不要猜测了,现在我们把其他实习生召集过来,进行下一科目吧。”说罢,皇甫兰若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病房。
秦少阳有些不解地咧咧嘴,但他还是跟着皇甫兰若走了出去。
结束一天的中医工作之后,天色已经是下午时分,秦少阳并没有跟葛衣情一同返回别墅,他让龙威先行护送葛衣情回别墅,自己则独自一人行走在跑道一侧。眼前是一条繁华的步行街主,两侧均是琳琅满目的特卖店,经过身旁均是穿着时髦的青年男女。秦少阳一身淡旧的休闲装显得很是不起眼,但他也没有刻意想引起谁的注意,只得走着自己的路,脑海中却是回闪着爷爷秦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