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全化作泡影。

可是……

她越往那方面，越是觉得难受，不止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有努力却得不到好结果的绝望

她低下脑袋，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更紧了几分，“你说，她真能看得到我们的努力，又用她的方式，回应我们吗？”

话语中的她显然指的就是作者。

梁雨薇不明所以地勾起唇角，脸上尽是讽刺的声色，颓然而沮丧地开口：“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

不过再说这些伤感的事情也没有意义，程艺馨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语气轻快道：“可尽管如此，我们也不能听天由命啊…再说当务之急，应该是阻止石灏才对。”

如今的他早已丧心病狂，全然不是书中描写的男主，指不定哪一天就会因着小事被抹去姓名。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笔，对她们来说却是巨大的打击。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可谁知梁雨薇不屑地笑了起来，转过身，眼神轻蔑地看向程艺馨，反问道：“你当真以为石灏是好人吗？”

程艺馨皱起眉心，这话说的…难道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在梁雨薇也没打算隐瞒，继续开口道：“当初他来找我，就是为了重新夺回男主的身份，甚至不惜设计陷害你和韩子琛…”

想起当初石灏的模样就不由得心生恐惧，她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地继续道：“甚至石老爷子的突然逝世…都和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怎么会？”程艺馨诧异地站起身来，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但细想之下又不无可能，毕竟石灏早已清楚自己命运逆转，他不过是棋子而已，身边的人全都是虚构的，自然不可能产生所谓的感情…

他如此极端，设计陷害石老爷子也并非不可能。

再加上石爷爷最后的那四个字，不正式印证了她的想法么？程艺馨只觉得全身发亮，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瑟缩着。

如果当真是石灏动的手，那他必然陷入走火入魔的地步。

“我只能说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