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呢？“慕容婉儿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或许是，纷乱的心绪还未完全归于宁静，此刻，慕容婉儿也算是鼓起了勇气，才追问了下去。

“公主就好似刚才的乳茶，虽然味道可口，在下却不能饮用。“司马澄若有所思。

这一次，司马澄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用乳茶作比委婉道来，既能断了慕容婉儿的念想，也算是保全了她的颜面。

对于司马澄这次的回答，悕雪还是比较满意，在一旁听了，也不由得点点头。

说白了，司马澄在说自己跟慕容婉儿不合适，不过，具体哪里不合适，他也没有明说。

然而，或许就是这最后一丝隐匿，在加上司马澄这个不巧的比喻，就让慕容婉儿不自觉地，联想到那个属于她和司马澄两人的天大“秘密”。

司马澄不能喝乳茶，是因为身体不允许，而他不喜欢自己，难道是因为，所有的女子对他而言，都是乳茶吗？

想到这里，慕容婉儿面色变得局促，她也不敢挑明，于是就干脆顺着司马澄的话问了下去。

“那澄殿下……是喜欢喝茶吗？”

这显然是一道暗语，悕雪和慕容倾听了，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而司马澄也是眉头微蹙，有些不知其所指。

等待的过程中，慕容婉儿心急如焚，生怕被悕雪和慕容倾听出什么，见司马澄疑惑的样子，赶忙朝司马澄走近了一小步，对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来听。

司马澄微怔，还没等他决定好，就已经被慕容婉儿拉住了衣襟，直接被拽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背对着悕雪和慕容倾，说了好一阵悄悄话，悕雪见状，不禁有些坐如针毡，外面的日光，映着两人的轮廓，乍看一下，似乎还有些亲昵之感。

“所以，澄殿下，你是喜欢……喜欢男人吗？”慕容婉儿小小翼翼地问道。

听到了慕容婉儿的话，司马澄不禁错愕，一时竟也说不上话，正想着她为何会这样问时，就听见慕容婉儿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放心，那天书房里看到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经慕容婉儿提醒，司马澄才想起了那日的误会，当时事出突然，司马澄一时也没想好妥帖得说辞，大肆否定说不定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就干脆含糊其辞，没想到慕容婉儿会一直放在心上。

眼下，慕容婉儿再次提到此事，就给了司马澄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完全可以趁此解释清楚。

然而，司马澄却犹豫了。

衣冠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