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然后摆了摆手,“告辞了,前辈们。”
老人和李姓读书人笑着挥了挥手,为这些年轻人送别。
阳光正好,照在了林葬天一行人的背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老人眯了眯眼,笑道:“你说,他应该就是那位“林葬天”吧?”
李姓读书人点点头,说道:“应该是了。”
老人突然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位林家的小子这么有意思,看来我们此次行来,倒是收获颇丰啊。”老人放下了金器,将其搁放在靠近脚边的位置,然后站起
身子,突然问道:“你怎么会想到把那本书交给那个姓林的小子?怎么?难道是你这个榆木疙瘩想通了,决定另寻出路了?”老人看着李姓读书人的侧脸,等着他的回答。
读书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声说道:“我觉得他很有可能解开我一直以来的困惑。”老人嗯了一声,见这个相较于自己实在是年轻许多的读书人还没有说完,于是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李姓读书人突然开心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看到这个年轻人以后,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
老人笑道:“这个小子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李姓读书人难得有些害羞,说道:“前辈,别瞎说。”
老人哈哈大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李老弟,我冒昧地问一句哈,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李姓读书人说不出话了,脸色涨得通红,然后甩袖离去,临走时踢翻了老人脚边的金器,然后就开始上楼了。
老人有些吃惊,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想笑,看来自己是猜对了。老人弯腰捡起地上被李姓读书人踢翻的金器,然后笑嘻嘻地跟上年轻人上楼了。
两人的客房外。
老人被关在了门外,陶姓老人无奈地说道:“李老弟,我知道你……那个……你就让我进去吧,我错了。”
“不,你没有错,是我错了。”屋内,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出。
“哦,那你让我进去吧?”老人开心地说道。
“……”屋内没有声音传出。
老人推了推们,然后颓丧地蹲在地上,怀里抱着金器。
门依旧上着锁。
老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生气的,索性就靠在了门上,打起了盹。
屋内,李姓读书人脸色通红,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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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一处小茅屋前。
一位老人兴致勃勃地钓起了鱼,只是没有鱼上钩,所以老人有些无聊地从屋里面拿了壶酒,坐在椅子上,喝起了酒。
老人名叫“宋仙茅”,人们都说他是“医圣”,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号,但是别人既然这么叫了,他也就坦然接受了。
毕竟他的医术,还真的是无人能比。
他抱着酒壶,有些惆怅,没有人陪自己喝酒啊。前段时间有个姓“林”的小子还是很对自己的胃口,总是能陪自己喝几口小酒。但是那小子走得太快了,还没陪自己喝上几口酒就走了。
老人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然后老人抬起手,举起了酒壶,缓缓道:“我始终一手拿着酒壶,一面注视着人生的曲折。”
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老人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终于想起来是谁说的了。这句话是自己
那位不记名的弟子读给自己听的,也不知道他每天到底都看些什么书,总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惆怅和感慨。
老人笑了笑,也不知道那个姓“李”的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啊?以前陪自己喝酒的时候,总是一杯就倒,忒没劲。不像那林小子,喝也喝不醉,还算有点挑战性。
宋仙茅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看着平静的湖面。觉得这酒没滋没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