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委婉一些:“你想带着二房媳妇进京,应该事先通知咱们苏家人,好让咱们有个准备,而不是一直瞒着不告诉咱们。”
“她是咱们苏家人,必须永远跟着咱们苏家人呆在同一个地方。如果你要带她进京,就应该把咱们苏家人全部带上,这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苏兴莲在挣扎中依旧不改本性的要插一嘴:“京城比岐山县好多了,凭什么柳芸娘能跟你们去享福,而咱们剩下的苏家人只能住在杭州城?”
苏九冬瞥三房的苏兴旺与王百合一眼,看向苏大友,淡然道:“苏老爷,你们祖屋在村子里,而三房一家三口却搬来县城里居住,并没有和你们其余的苏家人在同一个地方呀。”好易
苏九冬拿苏兴莲的话怼了回去:“为什么你们没让三房把你们全部带到县城里住呢?县城比村子里好多了,凭什么三房能在县城离享福,而你们剩下的苏家人只能住在村子里?”
“你们的小儿子苏兴旺,宁愿每日银子去地下赌坊里挥霍,也不愿意把银子存起来给你们在县城里盘一套院子,把你们全都接来县城里居住。你们又怎么好意思说我呢?”
苏九冬把仇恨拉到了三房,王百合顿时拉下脸,指着苏九冬的鼻子骂道:“咱们赚钱不容易,怎么可能把苏家人接来县城里住?这是你和苏家人的事,你不要把咱们三房扯进去!”
“这是我和苏家人的事,不要把你们三房扯进去?王百合,你是要表达你们三房不是苏家人了?”
苏九冬嘴角含笑的反问道:“而且,你们三房赚钱不容易,难道我开药膳馆赚钱就很简单?同样是赚钱做生意,你应该更加理解我的困难才对。”
王百合一时语塞,被苏九冬气得怒不可遏,面目狰狞的挥舞着指甲就要朝苏九冬的面门扑过来。
随行的侍卫动作比王百合还快,迅速一个过肩摔把王百合重重摔在了地上。苏兴旺见自己媳妇被打,上前要对侍卫动手,也被侍卫以同样的过肩摔招式摔在了地上。
苏兴旺与王百合着地的痛呼声,一时响彻屋内。
苏家人见苏九冬带来的侍卫动起手来毫不含糊,才意识到苏九冬这次是来真的来硬的,原先想掺和一句的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动手的侍卫挨到边。
李氏见到自己的小儿子被打,立刻坐不住了,站起身呵斥苏九冬:“苏九冬!你怎么能动手胡乱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苏九冬毫不退让的对李氏冷嘲热讽:“苏老夫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是他们两个先动手想打我,被我的侍卫拦下了。我这是正当防卫,怎么是动手胡乱打人呢?”
“她,王百合一言不合就要打我;他,苏兴旺无视官府禁令,每日去地下赌坊里赌钱。他们眼里才是真的没有王法,今日我不过是替官府出手给他们上一课罢了。”
苏九冬说出了现代社会人人都会说的那句话:“你们苏家里的孩子没有管教好,出了社会有的是人替你们管教。”
见苏大友与李氏说不反驳的话,苏九冬急需乘胜追击:“既然你们苏家那么看重法律, 就应该遵从县官根据法令做出的判决,承认我们与苏家无半点瓜葛,从此远离我们二房。”
苏家人的频频找茬闹事让苏九冬头疼不已,她实在不想以后再继续面对这样类似的纠缠。
既然苏九冬之前上公堂当面与苏家人断绝关系仍不足够,苏家人依旧不依不饶的粘着他们,苏九冬只得迅速在脑海里想着,该如何让苏家人从此远离他们的方法。
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轿辇落地的声音,岐山县县官胡大人左手捧着一份金黄色丝绸外皮的方折走进院子里,从容不迫的对苏九冬说道:
“苏姑娘,既然苏家人不肯认我这位小小县官的判决,那就由温相来替你判决吧。”
“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