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言亦的一句话,瞬间让司律痕脑中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言亦不明白他这么激动是为什么,“你”
“言亦,有没有一种可以让一个人忘记所有事情的药?”
司律痕的语气带着点儿急迫。
“你想要做什么?”
不好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
“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此时的司律痕已经恢复了平静,冷热的看着言亦。
言亦缓缓地点点头,他似乎猜到了司律痕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有现成的?还是需要花费时间去做?”
无数个可能在司律痕的脑海中窜过,可是最终他还是决定这么做。
“你不会是想把这种药用到流年身上吧?”
言亦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司律痕却不否认,“对,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流年忘记所有的事情。”
也只有这种方法,他们之间才会产生可能,而不是现在的这种状态。
最后一句话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司律痕,你要想清楚,这种药一旦流年服下,她将会丧失所有记忆,包括你的。”
言亦不由得看向司律痕,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那就都忘记吧,忘记她曾经爱过我,忘记我曾经带给她的伤痛,忘记所有的事情。”
他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手心,“就让我们从头开始,重新开始。”
这一次,哪怕拼尽所有,他也要让溪艾狠狠地幸福。
“律痕”
言亦喃喃着,目光却锁在躺在床上看上去却毫无生气的溪艾的脸上。
忘记所有,言亦承认,此刻他为这个疯狂的想法心动了,如果,如果流年能够忘记一切,那么是不是就代表他会有一个机会,一个让流年爱上自己的机会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需要时间。”
言亦看着司律痕,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需要多久?”
“明天上午我会把药给你。”
司律痕点点头,他会让溪艾心甘情愿的把这颗药吃下去。
因为这种药耗费时间比较长,药性有复杂,而且他还要保证在吃下去忘记所有的同时,也必须保证没有副作用,所以言亦急忙抬脚走人,这个药他必须在他的实验室里完成。
正如言亦所说,一个多小时后,溪艾才慢慢地醒了过来。
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间,“司律痕你为什么没有死?”
她明明把药涂在了嘴唇上,而且剂量足够大,为什么他还能活着?还有她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流年,你当真那么想死吗?”
他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异常的冷冽。
“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时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悲凉。
“而且,我最想要的就是看到你痛苦的死去。”
司律痕笑了,那笑却带着莫名的寒意,“流年,我不会死,你更不会死,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这一辈子你都不要想着可以摆脱我。”
他一字一句,带着蚀骨的寒意,带着霸道的决绝。
“那我们就这样一直互相折磨下去吧。”
溪艾笑着,笑的凄凉,反正她已经失去了拥有幸福的资格,所以痛不痛苦又有什么关系。
司律痕倏地松开溪艾,转头不再看她,“梳洗一下,下来用餐吧,只有吃饱了,有力气了,这样才能好好的折磨对方。”
话落,司律痕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律痕,我恨你。”
溪艾的声音不大不却足以司律痕听得清清楚楚。
脚下步子微微